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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面對如此的突發狀況,除了哭泣,我彷彿什麼都不會做。
蘇鐵,你知道嗎?當時的我,心有多涼,那是一種滲入骨髓的溫度,一寸一寸的,只叫我絕望。
我的意識在漸漸地模糊下去,看著蘇鐵的模樣,有疊加的影子存在。幸好在我整個人都逐漸陷入昏迷的時候,我看到巡邏的警察發現了我們,發現了那群可惡的小混混,所以我安心地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狀態。
後來此事在樂熙的口中複述與我聽,她說當時的我,臉流著鮮血,慘不忍睹,蘇鐵抱著我,飛奔在醫院裡,尋找著醫生。
她說他那樣心痛的表情,也就有他呆在我身邊的時候,才會出現。
當時的我,在愛情這件事上,愚笨無比,我以為樂熙這樣說,是在怪我這樣的災星,除了帶給蘇鐵難過外,什麼都無法帶給他。卻不知樂熙,有另一番用意。
……
當我被一個聲線裡帶著害怕的聲音,從這斷斷續續、殘缺不全的夢境中叫醒的時候,我瞪大了眼看著天花板,頓時眼淚就溼了眼眶。
這麼多年了,我念念不忘的你,能否教我如何做到忘卻?
黑暗中有一雙眸子滴溜溜地轉著,它望著四下黑暗的空間,滿心不安的恐懼。
“姐姐,我怕。”這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的時候,我彷彿才從自己身處的那個時空走出。
第二十五章
也不知是誰關了我房間裡的燈光,我趕緊起身將床頭的燈開啟,然後就見月月坐在床上一個勁地哭。
我走過去抱她,她就依偎在我懷裡哭了好半天,哭累了的她就沉沉睡去,留我一個人孤枕難眠。
我不知道月月最近這段時間怎麼了,睡眠質量特別的差,有好幾晚,她連續地做著噩夢,哭著喊著從睡夢中嚇醒了。我也被她的哭喊嚇醒了,抱著她度過這漫漫的長夜。
我看著月月的睡顏,在房間裡呆了好半天,確定她睡熟了,才徑直出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回來的時候,見房門開啟,我走進去,段柏也在。
我的腳步很輕,一是怕吵醒了月月,二是不想讓段柏聽見,儘管他就坐在床邊,我一進去他就能看見我,可我就是,說不出來為什麼的不願意。
他撫著月月的臉龐,動作很輕,很溫柔,他說:“是不是這幾日月月吵著你了?所以你的黑眼圈才那麼的大。”
我正喝著水,差點沒嗆著,段柏的話,居然是對我說的。
用樂熙的話來說,我這個人就是犯賤,我就是習慣了段柏一開始對我拽得要死的語氣,那樣我頂嘴回他也非常的有意思,可最近他一改常態,溫柔的話語讓我超不習慣。
記得一開始的時候,我和段柏兩人在他爸媽面前秀一個新婚夫婦該有的恩愛,要是我們生活在那個小農經濟社會的話,我們絕對會像跟歌曲唱的那樣“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那該是一幅多麼美好和諧的畫面啊!只可惜,男女主角不對。
飯桌上,他夾菜給我,目光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儘管我知道他內心一定在叫囂著,“若不是在爸媽面前,你這輩子都別指望我會對你這麼好。”
我微笑著吃下,卻用眼神回他一句:“你也得要我稀罕。”
……
總之那段時光,在旁人看起來以為美好,卻是我心裡不願觸碰的傷口,因為那個時候,蘇鐵逝世的訊息,籠罩著我的整顆心。
直到今日,我都懷疑,蘇鐵逝世是因為段柏的原因,因為當時段爸爸還是段氏集團的董事長,段柏和蘇鐵一個是總經理一個是副總。蘇鐵一去世,段爸爸便以年齡已大、許多事力不從心了為由,讓出董事長的位置給段柏繼承衣缽。
無論當時是怎樣的情況,無論是不是段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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