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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此放過他,旁人未免也會抱著僥倖之心,鬧得皇宮不得安寧?”
“芙兒你覺得該如何處置?”皇上眼底閃過一抹微妙的光芒,頗有些興致的問道。
芙蕖輕咬著唇瓣,為難的說道:“民女以為該殺雞儆猴,雖然狠絕,卻是能夠很好的以絕後患。”
皇上看向芙蕖,芙蕖觸及他陰沉的眸子,頭皮發麻。
良久,皇上沉吟道:“按你說的辦。”
“皇上,饒命!”清遠嚇得屁滾尿流,他沒有想到一時貪念,將自己的性命也搭進去。本就是貪生怕死之輩,又見芙蕖手裡有高文的令牌,如今他們
高文的令牌,如今他們對他是下了滅口的決心,他若是再兜著就蠢笨如豬!“皇上,貧道是受人所託,否則借貧道膽子貧道也不敢欺君!是貧道糊塗……懇請皇上饒命!”
“皇上,莫要聽信他的狡辯。”芙蕖攥緊了手心。
清遠急紅了眼:“皇上,貧道句句屬實!若非是高大人相助,以貧道之力,根本就進不了宮門!”
芙蕖看著清遠終於將高文交代出來,心裡鬆了一口氣,難以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
清遠生怕皇上不信,手哆哆嗦嗦的從懷中掏出高文給他的銀錠子:“上面有官印。”
雲初看了一眼銀子,的確是官銀,但是不足以證明指使他的人就是高文。若有所思的睨向芙蕖,冷聲道:“官銀用來入庫,民間與百姓都不得使用。你拿著這銀子,有何用處?”
清遠一臉哭相的說道:“官銀底部的官印,重新燒製磨平,便能重新使用。”
雲初緘默不語,這個時候鳳嘯心裡已經有了決定,多說無益。
芙蕖也是聰明人,此刻也沒有再說話。方才她也是心裡焦急,這才逼緊了一點。若是再跳出來,恐怕鳳嘯會懷疑她才是與道士是一夥的。
果然,皇上陰冷的說道:“範忠,將他收押天牢。”轉而對雲初說道:“他是你師叔的弟子,此案交由你審理?”
雲初推拒道:“連日奔波勞累,微臣舊疾復發,此案恐怕不能為皇上盡綿薄之力。”
皇上也沒有為難雲初,關切的說道:“如此國師要多加休養。”說罷,吩咐內侍將雜亂的玉照宮收拾整潔,遙遙望了一眼皇貴妃的棺槨,拂袖離開。
雲初捂住略有些蒼白的唇輕咳了幾聲,腳步有些虛浮的走出玉照宮。
芙蕖緊跟在雲初的身後:“世子……”
雲初腳步不停,聲音清冷薄涼的說道:“無論你是何目地,牽涉到她,莫怪我斷了你的去路。”
芙蕖心中一震,她以為雲初之所以幫她,是看在沈楚卿的情份上。卻是沒有想到,為了鳳瑤!
緊緊的攥著掌心,沈楚卿與他幾年的情份,竟是抵不上一個半路跳出來的鳳瑤!
心中不禁冷笑,反問道:“世子怎麼知道我做的不是世子妃想要的?”
雲初腳步一頓。
芙蕖不等他說話,與他相反的方向離開。
青兒聽著芙蕖的話,眼皮子一跳,看了一眼雲初,緊跟著芙蕖離開。
石韋看著芙蕖離開的背影,又打量著雲初的神態,看著他臉上的倦意,不禁對鳳瑤有了一些埋怨。只顧著後宮之事,一點不關心主子。
“主子,您明明知曉就算這假道士就算要火焚娘娘遺體,也要等到明日。為何不顧身體,馬不停蹄的趕進宮。若是有個好歹,屬下也不知該如何給王妃交差。”石韋陡然停住了腳步,看著站在不遠處樹下的鳳瑤,撇了撇嘴。
鳳瑤已經從石喬口中得知雲初離宮這幾日裡,勞累得病倒了。心裡不禁有些自責,看著他蒼白的面色,極為的心疼。連忙走了過來,詢問道:“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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