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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身體的真理,身體渴求,靈魂逃離…怎麼辦?她動了動,睜開眼,說:“幫幫我…”氣息已經很弱,用氣若游絲來形容也不為過。
她也知道現在的自己肯定醜陋不堪,但是她捱不過去……
“幫…幫…我”又補了一句,帶著祈求和卑弱,像一個瀕臨死亡的癮君子,祈求最後一劑海洛因,全無尊嚴和驕傲。
可身下的男人依舊不為所動,深黑的眸子了盡是沉聚的冷意。
他知道“幫幫我”意味著什麼意思,他也可以斷定如果那天換成是其他男人,她肯定可以得逞,因為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擋住如此美色佳人,但是他與別人不同,他是喬安明,能夠用一生意念來維持一句承諾的喬安明,所以任憑她是三頭六臂,還是妖孽精靈,他依舊紋絲不動!
☆、021 為她解圍
杜箬眼看他完全無動於衷,但欲。望卻如火山噴發,只能夾緊雙腿,可惜徒勞無功,失神之餘,手移到線衣的扣子上,不斷升騰的熱氣促使她開始顫抖地解自己的扣子,體內悶火太熱,她急迫想要卸下束縛。
無奈手指無力,解了半天也解不開一顆釦子,最後只能無亂地用手指在胸口扒拉,面板上留下幾條指甲的血印。
喬安明有些看不過去,用手緊扣住他的手腕,想以此遏制住她的動作,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痛楚已經讓杜箬形象盡失,像個急迫的瘋子,最後索性咬著牙一用力,胸前的扣子掉了數顆……
一秒鐘靜止,他的呼吸完全停滯,只覺得心臟的血液全部倒流到腦裡,胸口空闊,頭顱卻沉重,太陽穴的脈絡突突跳起,撲…撲…撲…眼裡全是杜箬那張無助的臉…
而身上的人呢,因為上衣解開,近乎窒息的感覺總算鬆了幾分,面板觸到冰涼的空氣,欲。望和羞愧像兩股相對的力量在她體內衝撞,她卻突然笑了起來…
如果真的有靈魂,她希望那一刻死去,靈魂抽離,只餘下身體!
可是她估計真的到死也沒有想到,有天自己會如此不堪地騎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身上祈求他的身體,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居然是與她同床共枕兩年的丈夫,他跟她說過此生不渝,跟她說過白首不相離…原來都是騙子,騙子!
喬安明的俊眉已經皺成一條線,呼吸回歸,卻異常粗重,拳頭死死握住不肯鬆手,臉一冷,正要把她從自己身上推下去,卻感覺眼前一閃,杜箬的眼淚就那樣彷徨落下…
是的,他沒有看錯,她竟然哭了!
一邊哭,一邊用雙手緊緊摁住自己不斷起伏的胸口,表情躁狂淫。蕩,但那眼神分明透著無奈和絕望,黑潤的眸子蒙了一層水氣,讓原本嬌媚的臉又添了幾分清幽。
喬安明被她搞得有些無措!該死!她這到底算什麼表情!明明是她騎在他身上,怎麼搞得像是他在“逼良為娼”,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演給誰看!
定了定神,喬安明索性半撐著沙發坐起來,雙手伸向她的胸口,“撕拉”一聲,裂帛破裂的聲音滲人耳膜…整個線衣被他撕開褪至腰間,白致面板呈現在他面前。
杜箬簡直絕望死了…這人怎麼這麼容易勾引!眼淚也被他突如起來的舉動嚇得像斷了線的珠子,可下一秒,
喬安明已經將她打橫抱在懷裡……
喬安明感覺懷裡的身體像一隻柔順的小鹿趴在自己胸口,周身如瓷般的肌膚在燈光的對映下透著懾人的光澤,雙眼緊閉,被淚水浸溼的長睫毛彎曲顫抖,修長的腿從他有力的手臂上垂下來,隨著他走路的頻率輕輕搖晃。
現在的杜箬就像一隻絕望待宰的羔羊,心裡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身體卻盛滿飢渴如潮的慾望。
閉著眼睛,感覺喬安明抱著自己一步步踏上樓梯,她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抓緊他胸口的毛衣,再走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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