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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發生過比較危機的事情。”
“當時我覺得三言兩語在電話裡說不清,便建議他可以帶男友親自過來找我,他支支吾吾地答應了,但到最後也沒有來。”
療愈師嘆了口氣,解釋說:“估計是怕對方對他產生誤會,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吧。”
陸聞川覺得,這個故事莫名的耳熟。療愈師每年這個時候只會跟槐序合作,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猜出來通話的那個人是誰了,但卻不太敢細想。
他恐怕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在分手後的某一天,在宋淮之的身上,產生這種類似於照鏡子的感覺。
陸聞川帶療愈師回了民宿,下車後才看到孟識給他發的資訊。
未讀訊息裡,出現了原本不該出現的名字,讓陸聞川進門看到前臺拖著行李箱的人時,心臟如慣性一般,感覺到了久違的,猝不及防的停滯。
我們已經分手了
江昀清才剛到沒五分鐘,正在向大伯詢問還有沒有空房。
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唐突,握著行李箱拉桿的手不安地松握,全程不敢直視。
大伯還沒回話,陸聞川便帶著療愈師出現了。
看到陸聞川的那一刻,江昀清覺得自己應該發誓,在今天之前,他是真的沒有想過再出現在陸聞川面前,更沒有想過再來打擾陸聞川的生活。
但今天不知怎麼,興許是宋母的話讓他有了觸動,他潛移默化地接受了“做錯事就應該挽救和補償”的道理,忽然很想見見陸聞川。
但他很擔心,也有些害怕,江昀清沒有冒險的能力,在酒店樓下坐上車的時候,心裡還在打鼓。
外面還下著小雨,並且有變大的趨勢,陸聞川下車後沒打傘,經過庭院走到簷廊下,髮尾有些潮溼。
江昀清嗅到了清新又沉重的泥土的氣息,拉著箱子不怎麼明顯地後退了半步,倉促之中瞥見了陸聞川看他的眼神。
“你來幹什麼?”陸聞川收起了自己意外的神情,態度變得冷淡。
儘管來時已經預想了數遍,但當真實情況來臨的時候,江昀清還是喪失了語言表達的能力。他始終低著眼睛,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沒出息的蝸牛,因為接收到了有害的資訊,忐忑地縮起了腦袋和觸角,視野裡就只剩下了對方的褲腳和鞋。
江昀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徒勞地張了張嘴,聽到櫃檯後面大伯平和的聲音。
他對陸聞川說:“唉,今天在外面待了一天,我頭都昏了,你來看看哪間房還空著,趕緊讓昀清住下,他衣服都快溼透了。”
陸聞川沒有動,仍舊注視著江昀清,療愈師站在他旁邊,跟坐在一旁的孟識面面相覷。
江昀清一下子變成了眾矢之的。櫃檯的邊緣硌在他後腰修復貼的位置,讓那塊面板的存在感變得格外強烈。
陸聞川的眼神讓他又回想起了分手的那天,想起了紋身針刺入面板的感覺。
他說“我沒別的地方可以去”,聲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陸聞川卻毫不同情:“你不是和趙赫安一起嗎?你該和他一塊回青城。”
江昀清辯駁說:“……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但這裡沒有多餘的房間。”
屋內靜默了下來,大伯看出他們的不對,招呼療愈師去隔壁的會客室就坐。
江昀清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他心裡知道陸聞川不會輕易改變主意,躊躇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可以讓對方鬆動,行李箱的滾輪在地板上蹭出輕微的響動,江昀清拉著箱子準備離開。
門還大開著,冷風挾裹著寒意灌了進來,江昀清看著外面細密的雨幕,路過陸聞川時,餘光注意到了陸聞川輕輕蜷起來的手指。
有那麼一瞬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