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拿命博的太子申(第2/3 頁)
烏將軍心中咯噔一下,頭上直冒冷汗:“參…見太子!太子,剛才那些話,可……可都是卬公子的意思。”
“烏將軍,拿公子卬嚇唬本太子?”太子申走到烏將軍的面前,看著他的雙眼笑了笑。
“諸位將軍聽好了。王上因為諸位當將軍的無能,心中憋悶,現今在河東狩獵,舒緩心情,特命本太子主持朝中一切事物。”
太子申每一句都說的格外清楚,直入人心。
說完,太子申彎腰看著烏將軍,憋出一個和藹的微笑,“本太子今日就是公子卬就地正法,王上追問,頂多也就是這太子不做了。將軍拿公子卬唬我?”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話說的一點不錯!
烏將軍整個人癱軟在地,就如同一灘爛泥一樣,“太子……太子恕罪,末將哪敢用卬公子嚇唬您!冤枉,冤枉啊……”
“冤不冤枉都無所謂,本太子,只是想讓將軍死個明白。”說罷,再也不管烏將軍的求情,冷冷道出一字:“殺。”
早就被這烏將軍氣了一肚子火的嚴緩,噌的一下拔出佩劍,二話不說走到烏將軍身邊,對準了要害,一劍刺穿。
鮮血還在不斷流淌,太子申已是一聲怒吼:“眾將聽令。”
“末將在。”這一刻,再也無人敢出言放肆。
“從此刻起,嚴緩為陰晉守軍主將,所有人,必須服從他的命令,但有不從者,殺無赦。”
“喏。”
“都先出去吧,稍後嚴將軍會告訴你們該如何做。記住,議事堂的事任何人都不得議論。諸位將軍不知勸告公子卬,還縱容將士們飲酒作樂,若不想被軍法處置,就看你們表現的如何了。”
等眾將出門之後,太子申將嚴緩見到身旁,貼耳,低聲說道:“讓城西練兵場的兵將繼續下去,但酒得換成水,有人問起,就說酒水不夠喝,一定不能讓那些民夫看出破曉。城東練兵場以及各處房舍裡的,該停的停。還有城中糧草、城防器械……”
……
秦軍營地。
雖說如今的酒酒精含量低,很難醉人。可一連兩個時辰的飲用,也讓公子卬變成了醉醺醺的模樣。
另外還有隨同公子卬前來的那幾個兵衛,在一個時辰前,他們實在拒絕不了秦軍的盛情,以及美食的誘惑,加上公子卬對他們的鬆懈管制,此時,幾名兵衛也被秦軍一輪接一輪的攻勢給灌趴了。
大軍中央的主位上,公子卬迷迷糊糊的揮舞著一支手臂:“畫,畫!本公子要……要回去了。多謝…大良造盛情款待……”
“畫?可是呦公主的畫?”公孫鞅在邊上輕笑著。
“對……”
一番哼哼唧唧後,低頭趴在几案上的公子卬,就這樣睡著了。
半個時辰之後,熟睡中的公子卬,連同幾個兵衛被分別抬到了五輛馬車上。
來回忙碌的秦軍中,司馬錯長長的撥出口氣,轉對車英道:“終於給放倒了!這個公子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真想娶呦公主了!”
“他若真有疑心,大良造這計策豈不得改改了。”車英道。
正說著,公孫鞅已經從遠處走來:“都辦妥了嗎?”
“妥了。”
“好。”公孫鞅點頭,“我已經讓景監安排將士滅火入睡。司馬將軍,你按照先前說好的渡河,讓之前趁著酒宴熱鬧那會渡河的兩萬將士都在地上趴住了,任何人不得暴露行蹤。”
“喏。”司馬錯拱手離去。
就在原地的車英看了一眼消失在忙碌秦軍中的司馬錯,隨後轉對公孫鞅道:“還有必要讓部分將士裝作入睡嗎?他們也未曾飲酒,知道這是要進攻河西,那裡還睡的著呢。我們是不是太謹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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