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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但是如今聽到老子問話,卻是得意洋洋的吹噓起來,就好像那人是他自己一樣。“咳咳咳!”陳慶宣看到兒子沒大沒小,氣的輕咳了幾聲,不過卻是有些吃驚的問道:“你的毛病好了?”自己兒子的問題,這陳慶輝可是知道的,一直都放在心上,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卻是得了那種病,叫人怎麼不擔心,不過看了好多醫生都是不見效,家中也不敢太聲張,知道的人並不多,不曾想竟然被人治好了。“是啊,已經好了好一陣了,您有些忙,一直沒對您說。”聽到陳慶輝這麼問,陳澤偉頓時有點心虛,他身上有病,正因為一直治不好,陳慶輝因此每個月都給他不少的生活費,讓他買一些名貴的藥物補身體,這如今雖然好了,這小子卻是不願意告訴陳慶輝,此時賣弄之下說漏了嘴卻是有些悻悻的。陳慶輝此時卻是考慮不了那麼多,聽到兒子的頑疾竟然治好了,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向王志真誠的道:“實在是太謝謝王醫生了。”真誠的模樣比王志治好了他的病還要誠懇。也難怪陳慶輝如此鄭重,如今陳家也就陳澤偉一個男丁,他弟弟陳慶宣也只是兩個女兒,陳家這麼大的家業可以說就全靠陳澤偉繼承了,要是陳澤偉的病治不好,陳家可就從此斷後了啊。古人云,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雖然現今社會大多數人的觀念已經淡薄,但是在一些豪門之中這樣的思想卻是依然存在的。“陳總客氣了,治病救人原本就是醫生的天職,您不用太客氣,只要不把王某當成騙子就行。”王志這話明顯就是對著高遠航說的,他是什麼身份,自身何等的高傲,雖然說如今名氣不顯,但是也不是隨便誰都可以懷疑的。被王志這麼一說,高遠航的老臉頓時就有些擱不住了,到了如今,高遠航也猜出了王志的身份,他就是訊息再不靈通,作為中醫協會的理事對於江淮市出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另類校長這件事還是有所耳聞的。而且從眼下的情況看,王志明顯是治好過陳澤偉的頑疾,如此一來,他剛才的刁難就有些可笑了,說不得此時在陳慶輝的心中已經將他看輕了。“爸您這是身體不舒服?”陳澤偉這小子現在才開始關心他老子的情況,連忙上前將陳慶輝扶到沙發上躺好,這才對王志說道:“王校長,您這快給我爸看看吧,以您的醫術還不藥到病除。”此時在陳澤偉的眼中自然是隻有王志這個大夫了,邊上兩人直接就被他忽略了,有自家校長出馬,別人可就排不上好了,要說這年輕人好忽悠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王志不過小小的露了一手,這小子就敬若神明,說話此時別看是高遠航和賈金波在邊上,即便是謝國強和潘安民在邊上,估計這小子也顧不上了。“你小子靠邊點,今天並不是禮拜天,你不上課跑回來,小心我給你處分。”王志可是毫不客氣,對著陳澤偉說道。“可別啊,王校長,我這不是聽說我爸生病了,急忙趕回來的嘛,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別計較了。”陳澤偉腆著臉說道。這小子說話一點也不臉紅,撒起謊來那叫臉皮厚。“小澤,一邊去,別打擾王醫生給你爸治病。”陳慶宣看不過去了,這小子沒心沒肺的,他老子都半死不活了,他還有心情在這磨嘰。陳偉澤還是很怕陳慶宣的,被陳慶宣一說,順溜溜的跑到了邊上。王志此時卻是不急著開方子,而是看著高遠航道:“高醫生不是問什麼是yīn陽嗎,我們學校的學生都知道,陳澤偉同學,給高醫生說說何為yīn,何為陽。”王志在前幾次給中醫學院的學生講課的時候就已經談過這個問題,說到理論xìng知識,想必陳澤偉應該不差,因此故意來搶白高遠航。“這個王校長,真讓我說。”剛才一副大咧咧的陳澤偉聽到王志的話卻是有些心虛。“說吧,這個問題我講過,說不好連帶著你今天私自逃課一塊處分。”王志往沙發上一靠好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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