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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名發給你，好嗎？」

段淮點了下頭。

溫妍看他同意了，才低頭翻手機，找到那家店鋪的名字，用微信給段淮發了過去。正準備退出談話頁面，餘光瞥見了段淮的頭像。本來是微信預設的頭像，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換了頭像。

是一張有點模糊的照片，可能是晚上拍的。也沒什麼構圖可言，路燈、馬路和空無一人的馬路上翹著尾巴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黑貓。

溫妍忍不住抿唇一笑，抬眸問段淮，「你的頭像，是小黑？」

段淮低聲，「嗯。」說完，低頭動了下手機，嗡地一聲，溫妍低頭看手機，就見段淮發了張照片過來，點開看，就是他用來做頭像的那一張。

溫妍習慣性地下載，存進小黑專用的相簿資料夾裡，前後翻了一下照片，忽地想起來什麼，抬頭問段淮，「對了，本來上次想問的，後來事多就忘了。你有帶小黑去醫院打過疫苗嗎？」

段淮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難得多了幾絲茫然。

看樣子是沒打過了。

溫妍一看段淮的表情，心裡就明白了。段淮撿到小黑的時候，還是未成年，又沒家長照顧著，連生活費都要自己掙，那麼小的年紀，獨自在人生地不熟的北城討生活，大概連自己都是亂七八糟活著，哪裡能想到這些。

沒來由的，溫妍心一陣軟，聲音也跟著軟了些，輕聲道，「我知道一家寵物醫院，醫生醫術很好，之前我帶流浪貓去做過絕育手術。他家也可以補打疫苗……」

「你需要的話，」溫妍本來想說「我可以把醫生的微信推給你」，話都到嘴邊了，看見段淮望著她的漆黑瞳仁，專注而溫和的眼神，顯得好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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