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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那胸前的豐滿如熟透的桃子般倒掛著待人採摘,不容置疑地道了句:“若兒今夜既然來此,就絕不會放棄,噬魂匕唯有此法可醫。王爺可曾記得當初的容畢,也是有賴於水煙長老的功法相溶,方才大難不死。雲橫熙,這是命定的交集,若兒不會讓步!”
水年若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女子,猶帶著一點點遲疑。就在她漸漸俯□子,兩具身體眼看就要契合在一起之時,突然只聽得水年若一聲嬌呼,人已經被掀翻在了床下,她的那件外衫,也隨之蓋在了她的身上。
雲王爺竟然坐起身來,左手握拳,臉色似乎因為憋足了功力而發紅,有點憤怒地道:“非得要老子動手,老子不是那龜孫子容畢,老子要死要活,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水少宮主還請自便,老子不送了!”
水年若一臉訝異地望著雲王爺。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發力,此刻的他,怎的傷勢似乎好了大半,就他方才所用的勁力,似乎還遊刃有餘。
水年若低下頭,心裡悔恨難當。沒有出聲,水年若緩緩披上自己的衣服。事已至此,難不成她水年若還要撲上去來個霸王硬上弓麼?別說上不上得了,就算上得了,面對清醒著而又一臉嫌惡的雲王爺,她也丟不起這個臉面。
帶著滿腔的委屈和難受,水年若一個轉身,便奪門而出!
遠處的桃花,坐在視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那模糊的房間。只覺得時間,似乎隨著水年若的進去之後便停止了,停在她最悲傷最無助的時候。
過往與妖孽嗔罵打鬧的種種,一點一滴掠過她澀苦的心頭。小築就站在她的身後,滿臉的擔憂和心疼。
可就在此刻,水年若跑出房門的那一剎那,桃花站起身來,自言自語道了句:“水年若怎麼出來了,小築,趕緊扶我過去!”
未曾想過此刻過去,見到的可能是妖孽衣不蔽體的風流樣,桃花心中充斥的,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妖孽的傷,很有可能已經轉危為安了!她的妖孽,平安無恙了!
一進房門,便看到雲王爺一臉陰沉地坐在床上,似乎對桃花的進來沒有絲毫的詫異。抬眼看了看桃花,悶哼了一聲。
眼前的妖孽,精神不知比前兩日好出了多少,桃花的心,也漸漸放寬。水年若療傷帶來的種種不甘和難過,也盡被此刻的激動和開懷所掩蓋……
乾咳了一聲,桃花有種把小媳婦賣身進窯子的負罪感,吶吶地道了句:“妖孽,你的傷,水宮主都給你治好了?”
雲王爺默不作聲,又哼了一聲。
桃花抿抿嘴,怯生生地挪步走近雲王爺,偷偷瞄了他那黑不溜秋的臉色,道了句:“我說妖孽,我看水少宮主出來得挺快的嘛,你大傷方愈,耐力和那個持久力是差點,可以理解,不用鬱悶,這樣也好,省的人家水少宮主愈加的死心塌地!”
雲王爺猛吸了一口氣,大聲喊道:“向桃花,你再給老子貧嘴!一言不發,你就把老子賣了!你還挺得意啊你!”
向桃花低下頭,猛地抬起頭來,小臉一垮,噼裡啪啦快速地喊道:“我腦袋瓜子進的水都可以養魚了!我肚子裡喝的醋都可以泛舟了!你以前怎麼風流我不管,可如今你是我的人了,我就不許別人染指!誰染指了我砍了她還不給埋!可是,”桃花走到雲王爺的身邊,輕輕道了句:“可是,妖孽,你的平安,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雲王爺的嘴角慢慢翹起,懶懶地道:“你怎地就認為為夫耐力不足了,說不定是那水少宮主吃不消為夫的囂猛善戰才落荒而逃!”
桃花的笑臉慘淡慘淡的,想到平日裡雲妖孽那副喂不抱的銷魂樣,心底啪嗒啪嗒滴著血。
雲王爺心中不忍,喊了一句:“向桃花,過來!”
桃花哀怨著一張臉,挪到雲王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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