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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說。”陳叔提高語調,傷心地說:“我們到時,方夫人說子虔少爺死了,當時,我們想看看子虔少爺,誰知道方夫人說子虔少爺死相猙獰,讓我們小心些,並且幾經阻擋我們見子虔少爺。”
“你說謊,我什麼時候幾經阻擋。”秦錦繡委屈地說:“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們而已。”
“方夫人的提醒是心存好意,還是別有用心,我不得而知,但是正如大家所見,子虔少爺死前安詳,並沒有方夫人所說的猙獰之相,方夫人這又如何解釋?”林大夫徑直看向秦錦繡,咄咄逼人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來時,的確看到子虔少爺滿臉紅腫,還流著膿水。”秦錦繡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諾諾地說:“真的非常可怕。”
“但是……”林大夫瞄了一眼神色深沉的寧子浩,並未再多言。
秦錦繡急躁地大聲喊道:“你們什麼意思?難道認為我害了子虔少爺?”
“錦繡。”方正對秦錦繡使了眼色,示意不要慌亂著急。
秦錦繡怒氣衝衝地看向滿屋子的人,心中憋著一口惡氣。
寧子浩緩緩開口,“方夫人,你發現子虔滿臉流膿時,清雅居沒有旁人嗎?”
秦錦繡搖了搖頭,“我與香雲小姐拜別之後,一個人在山莊閒逛,無意間走到這裡,見門虛掩著,便走了進來,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不可能。”寧香雲反駁痛斥,“陳叔,我不是讓你們好生照顧子虔嗎?你們是如何做的?”
陳叔抹了把眼淚,“啟稟大小姐,都怪老奴沒有照料好子虔少爺,只不過,今日清晨,子虔少爺說肚子疼,還喊著要找小鳥玩,我以為子虔少爺又犯老毛病了,便吩咐他們去捉小鳥,我去請林大夫,誰知道……”
陳叔老淚縱橫地重捶胸脯,“誰知道,我們剛一回來,便聽到方夫人說子虔少爺過世了,都怪我,都怪我呀。”
“那也就是說,當時只有方夫人一個人在清雅居內?”寧香雲不動聲色地看向秦錦繡,“根本沒有人能夠證實方夫人的話?”
“香雲小姐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方正搶在秦錦繡前面,眸深入夜地問道:“你是意思是錦繡說謊?”
“方大人不要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不過人命關天,子虔又是我的至親,我不能置之不理。”
寧香雲講得情真意切,“畢竟陳叔也說,清晨裡,子虔還是好好的,只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子虔便去世了,而且方夫人又幾經阻擋眾人探望子虔,這其中有什麼緣由,還請方夫人說清楚。”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秦錦繡激動地反駁:“棋局山莊是寧家的地盤,這上上下下,都是寧家人,即使有旁人在場,也不會為我作證。”
秦錦繡輕輕掃了掃衣裳上的塵土,“古人云: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只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而並不是犯人,按照法律的正規程式,我只能算做是報案人,配合捕快緝拿兇手,至於現場的疑點,需要你們發現強有力的證據,才能判定我有罪。”
秦錦繡又恢復了俏媚的微笑,“你們若認定我是兇手,還口口聲聲指責我是兇手,便是誹謗,誹謗他人謀殺,按照刑律,也是可以入罪的,所以,這飯能亂吃,但話卻不能亂講。”
“方夫人真是巧口如簧,能言善辯。”寧子浩緊皺眉峰,“我們沒有認定方夫人是兇手,只是有些小疑點,請方夫人解釋清楚而已,譬如,方夫人為何阻擋陳叔見子虔?難道是故意拖延時間?”
“寧公子。”方正臉色陰沉,“難道寧公子沒有聽清楚錦繡的話嗎?錦繡不是犯人,犯不著對你解釋什麼,再說,我們與子虔少爺無仇無怨,為何會害他呢?”
“這倒是不見得,方大人難道忘記了?前日夜裡,子虔誤闖仙境閣,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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