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第2/3 頁)
所謂‘證據’呢?”
“首先,紙上的筆跡雖極力模仿我父親,但空有其形,鉤撇豎捺間全無一絲浩然堅毅。”謝茉走向鄰居聚集處,朝人群點點紙上的字,“這一點很好確認真偽,找個書法大家或筆跡驗證專家,他們一打眼便能分辨出來。”
“再有,”謝茉又走向面色陰沉的韋剛,問道,“這封信哪裡來的?你可別說這位男同志從我父親處搜出來的,如果是,那麼請準確告知,這位我們全家都陌生的男同志是何時何地搜出了這封信?”
說罷,她端詳兩眼已從衛明誠腳下爬起來的“麻桿”,誠心問道:“這位同志你可以給大傢伙說說嗎?”
“麻桿”正揉捏肩膀,聞言瞪大驚惶的雙眼,下意識去找韋剛,收到韋剛眼神威脅,他含混其詞道:“……我忘了,反正我就是拿到了,是真的。”
謝茉追問:“那你是怎麼拿到的呢?”
“麻桿”不耐煩哼哼:“很簡單,直接拿的唄。”
謝茉笑說:“你要不是有飛天遁地的本事,便是個高明的樑上君子。不然怎麼能從一個素未謀面的市長手裡拿到這般要緊的東西。”
“麻桿”問:“啥是樑上君子?”
謝茉輕蔑吐出倆字:“小偷。”
“麻桿”一蹦三尺高,高聲反駁:“我不是小偷!”
“哦?”謝茉說,“飛天遁地那是神仙,這麼說來,你在撒謊,這信根本不是你直接拿的,是誰給你的?”
“麻桿”視線不自覺瞟向韋剛,謝茉也雙手臂似笑非笑睨著韋剛。
韋剛方才好幾次要打斷謝茉問話,都被衛明誠阻止,如今情況急轉直下,一頂“誣賴”的帽子眼見即將扣上自己頭頂,漲紅著臉駁斥:“你不要胡編亂造……”
謝茉截斷他的話,接過話茬:“確實不能瞪眼胡編,胡編亂造也要有腦子,不然總有聰明人發覺端倪,不是人人期待亂局,多數人嚮往秩序,當然如果你或者你身後的人權勢大到能令所人閉嘴闔眼,就當我沒說,指鹿為馬咱們都懂,一言堂嘛,不就是搞霸道,搞獨·裁。”
韋剛急紅了眼,這一項項罪名,細細掰扯揉碎起來,他可頂不住:“你不要血口噴人。”
韋剛的話,和他的遑急,徹底燃起謝茉
() 的怒火。
“好一個血口噴人!”謝茉面如寒潭,語調慷慨悲惋,“我的父親上馬打仗驅逐敵寇,下馬執筆治地安民,為國為民,嘔心瀝血,你們怎敢,又怎麼忍心朝這樣一個人下手!”
想到謝濟民每日忙得腳不沾地,幾次回家在沙發上就累得睡過去了,人都熬成一把骨頭了,還要親身試險,佇立前線,為身後的人民撐起一片天。
謝茉眼眶驀然憋紅,眼珠潤溼,語氣卻越發悲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社會主義新中國竟還有人明目張膽行栽贓構陷之舉,試問,你對得起當日在黨旗下宣講的誓言嗎?面對無數先烈染紅的五星紅旗,你又羞不羞愧?”
韋剛急赤白臉指著謝茉,渾身發抖。
謝茉走近兩步,定定注視著韋剛:“不管是誰要搞我父親,你又扮演怎樣的角色,我勸你懸崖勒馬,棄暗投明,免得被甩出來當了替罪羔羊。”
韋剛眼前陣陣發黑,已後悔爭取這次來靖市的機會。
凌晨三點從省城出發,驅車十點到靖市,又一路顛簸到山區,趕到時,白國棟已被隔離等候審查,好在他夠聰明,雖然沒提前接到他們的預警,卻知道透過舉報謝濟民攪亂局面,給自己贏取喘息的轉機。
他們的計劃雖提前了,他只能用非常之法。
本以為問題不大,沒想到出了這樣的大紕漏。
他也只是一枚奉上命行事的棋子而已,與謝濟民本無關聯,“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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