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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畫大叫了一聲:“無垠等等,不能冤枉好人,我先問問他們在說。”無垠竟然聽話的停下來。
方如畫慢慢的走上前,一邊走一半打量著眼前的兩個黑衣人,到他們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二位,媚門上下發生滅門血案,你們如此恰巧出現,我想問一下你們可能是否知道些什麼線索?”
兩個黑衣人也不說話,目光在看到方如畫的臉龐時忽然一窒,同時的互看一眼,上下的打量著方如畫。
方如畫被兩個人看的莫名其妙說道:“敢問二位?”
左手束髮的男子往前邁了一步,眼睛的光芒一直沒有離開過方如畫的臉,“你就是族長說的下一任族長?”
“不是!”方如畫想也不想的就否定心裡想道:“誰想當什麼族長,鬼才願意當那個族長。”
方如畫想到:“他們是來找神族少主的?那他們是……?”
“不是神族繼承者,那你為什麼叫方如畫,你到底是什麼人?”男子趁勢揚起了聲音,目光凜然,右手的拇指已經頂上了劍柄。
這語調剛才在無垠的話語裡也曾經出現過。
方如畫眼神一眯,開始猜測他的身份。
方如畫哈哈大笑著:“天底下叫方如畫的多了,怎麼叫方如畫的人多了,難道都是你們的族長的繼承者嗎?真是笑話。”
另一個黑衣人說道:“囉嗦什麼,看她身上有沒有梅花印記有就是,沒有就是冒充的。”
江世安一把把方如畫拉著身後,擋在方如畫的身前說道:“無論如畫到底是不是神族的繼承者,也應當由神族出面,我想這一點不勞煩二位出面了。”江世安的話強勢又冷硬。
無垠也側過身子擋在江世安的面前,明顯的保護姿態:“二位如此介入神族內部事務,是否別有心機?”
一面金色的精緻令牌,上面雕刻著秀美的祥雲圖案,雲中是一個沉穩厚重的玄武圖,展現在無垠的面前,無垠好像被人點了穴一樣無法動彈。
另一個黑衣人也同樣拿出一塊同樣的金色的令牌,同樣的秀美和精緻,不同的是令牌上是一隻威猛的虎,張牙舞爪。
無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身體不穩的慢慢的跪了下來:“無垠拜見二位長老,一時不曾認出長老,還請恕罪。”
長,長老?方如畫呆若木雞,怎麼又冒出兩個長老來了。
束髮男子目光如冰,寒意透骨,“我們本不出神族半步,亦不願與人打交道,只是聽聞有人在外界以昔族長繼承人的身份招搖撞騙,我們兩個人不得不出族尋找繼承人。”
方如畫說道:“可是你們族長不是想要殺了下一任族長嗎,怎麼又出來找繼承人了。”
束髮男子說道:“族長年齡大了,不想連任了。”
方如畫不禁罵著:“感情人家是不愛當了,才出來找什麼下一任族長。”
束髮男子瞪著方如畫:“你處處汙衊神族,我今天一定要除了你,不然我們神族我神族威嚴何存?”
“是啊,不殺了我,你們當年的勾當就會曝光,獨霸天下不是嗎?”方如畫冷笑連連的說道。、
“閉嘴!”這沉聲低吼,來自無垠,他瞪著方如畫直喘粗氣說道:“二位長老二十年中在神族都隱居不出,早已經不干涉神族事物,你不可以肆意侮辱他們。”
滅門二
“侮辱他們?”突然方如畫覺得心口一陣痛麻,方如畫心裡暗想:“糟糕一定是剛才聞了那個有暗香的血液,自己才中了毒的。”
方如畫胸口隱約的疼痛越來越劇烈,而這種感覺好像影響了自己身體血液的流動,身體開始麻木起來:“這媚門滅門,他們兩個人在這裡神出鬼沒的,還要我侮辱嗎,你沒殺,我沒殺,剩下的是誰了?”無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