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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笑容了。不管顧然發生了什麼，她心裡竟然覺得莫名的歉疚。

“不管你心理是怎麼想我的，反正我和顧嘉南是不可能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給顧嘉南幸福的人就是你了，顧然。顧嘉南只會在乎你的喜怒哀樂，把你的快樂當做自己的人生目標。你一定不要讓他失望，我，我，馬上就要走了。”說到最後，倪妮完全是沒有能力說下去的，掩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低聲啜泣的模樣實在惹人關注。

就算不了解顧然和倪妮情況的顧客們也回過頭來看看她們兩人的情況，要不是看顧然一臉的無辜，就肯定以為是顧然欺負了倪妮。不知道倪妮是什麼情況，但是長得那麼漂亮人哭泣實在太讓人傷心了。

顧然都被別人的視線看得不好意思了，雖然倪妮哭泣的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群眾的威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讓顧然都覺得很不高興。從一邊的紙盒裡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倪妮，她相信倪妮本來是絕對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哭鼻子的，現在也是情到深處，無法自控。“別哭了，大家都看著呢在！”

顧然環視了一圈周圍，發現大家確實都在關注著她們，顧然假咳了幾聲，想要緩解現在的尷尬氣氛。

倪妮也順著顧然的視線看了一圈周圍，也不好意思再放縱自己哭泣下去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將周邊的空氣都吸入了肺裡頭，來之前她明明就想好了的。看到顧然講話的時候千萬不能哭泣，一哭什麼氣氛都被破壞掉了。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可是最後她還是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還是放縱眼淚不斷的在臉頰上順暢的流著，順著重力的流淌成一條小溪流。

“對不起，我失控了。”倪妮感激的望了顧然一眼，其實她也不是那麼差勁，或許是她一直以來都誤會顧然了，她或許會是一個很天真可愛的人。接過顧然遞過來的紙巾，小心的將自己的眼角擦乾淨，臉上的妝容儘管是防水，被這麼一哭一鬧，多少也有點花掉了，顯得有些許狼狽。

等下，她好像忽略到了剛才倪妮說了什麼，顧然突然抬起頭來，瞪大眼睛看著倪妮。即便現在倪妮的樣子有些狼狽的好笑，可是顧然也一點沒顧得上嘲笑她。“你說，你要走了？”簡直不敢相信，倪妮竟然自己會選擇離開，這應該不會是顧嘉南的決定吧？

離開，也不是倪妮願意做出的選擇，可是現下她也做不出更好的決定了。或許這樣對大家都會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一個人的離開會讓大家的生活平息很長的一段時間，更何況這個人是突然闖進她生活的倪妮。

但是顧然也沒有想過倪妮會做出那麼決絕的決定，“顧嘉南知道嗎？”顧然眉頭微蹙，不理解倪妮做出的決定，她也沒有做出任何逼迫倪妮的事情，他也不會貿然行事的。

倪妮轉頭看著外頭車水馬龍的景象，心頭一片寧靜，就像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她這個決定也是剛剛才做下的。就連倪虎也不知道倪妮這個出國的想法，知道了之後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反應。

“你也是我自己的決定，和大家都沒有關係。顧然，之後你會好好對待顧嘉南的，是吧？”倪妮的眼眸之中散發出來的祈求讓顧然沒辦法去無視，說到底顧然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心腸很好，不然怎麼看倪妮會覺得有一點心疼呢？

既然是倪妮最後的囑咐了，顧然也自然會答應的，更何況就算倪妮不說，她也會這麼做的。現在只是多了一個這麼做的理由而已，之後能夠和顧嘉南更好的生活下去。可是，她還是不相信倪妮是突然變成了一個好心，心地突然就被淨化了，這讓顧然怎麼去相信倪妮這一次是真的迴歸正常人的世界還是做戲。

看出了顧然糾結的表情，她每次都很單純的把自己的內心表露在自己的臉龐之上，雖然還了的表情已經不多了，可是她的內心依然澄澈。這或許是倪妮怎麼都回不去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