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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出個什麼答案來。

領班的效率很高，在顧然還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的時候，就已經按照華雨辰的吩咐把人帶上來了。一排男人在顧然面前齊刷刷的站好，之後顧然就接受到了各式各樣的媚眼和放電。一時間，顧然有些招架不住。她只是一個剛上小學四年級的小女孩，哪懂那麼多風花雪月的事情，更別說有這樣那樣的經歷了。

所以對於這樣擺弄著自己姿態的男人，顧然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瞬間她覺得華雨辰看起來還挺帥的樣子，至少他有一股自己獨特的傲氣和清高，有自己高貴的品格，不會像眼前的人那樣出賣自己的靈魂。

華雨辰滿意的看著眼前一排站好的男人，中意的點點頭。看得出來他對眼前的這些人很滿意，嘴角都露出了一絲真心的笑容，雖然只是一瞬。平時偶爾點撥他們幾句，看來並非是徒勞。

這些人或清秀或冷酷，或是正太或是大叔或是明星，他們有各種各樣的行業，但只要華雨辰一吩咐，就要瞬間趕到華雨辰的身邊。說白了，他們就是華雨辰的人，他們的生死不由他們自己掌控，決定權全在華雨辰的手裡。

他們都是生活上有了困苦之處，緊急需要一些幫助，而華雨辰提供給了他們這樣那樣的幫助，而簽訂了一份人身協議。他們沒有太多的自由，但他們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並且對這樣的協議並不後悔。但也不是每個人都不後悔的。

“來，顧然，這裡面的人你挑一個吧。”華雨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好像她說的並不是什麼多重要的事情，也都是這一點讓顧然覺得他有些冷漠。他好像，並沒有把那些人命當成一回事的樣子。

顧然很是畏懼，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陌生人齊刷刷的站在她面前過。這樣的羞澀感是無法言說的，那些人望著顧然的眼神中帶著寵愛和柔情，最奇葩的是一個長得像健身教練一般健碩的男人穿著白色汗衫對她拋媚眼。這都引發出了她想要嘔吐的衝動。

“我，我還是算了吧。”顧然連連擺手，這麼重口味的事情她是怎麼都做不出來的。

華雨辰勾唇一笑，一早就想到顧然會是這樣的反應，華雨辰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嘴角露出了一個血腥殘忍的笑容。他畢竟只是一個少年，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思考“人命關天”這樣深入的問題。他只知道他一定要達到他的目的，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

“既然客主都不要你們，你們都去死吧。”華雨辰不經意的抬眸掃視了一排男人一眼，表情淡漠的如同尋常，他覺得不被需要的垃圾就不配留在這個世界上。

不配。

聽到華雨辰這話，一排擺弄姿態的男人開始露出害怕的表情了。當初他們接受華雨辰幫助的時候，就想到有一天他們可能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來回報華雨辰。可怎麼都不會想到，回報竟然是付出年輕的生命。這群人開始不淡定了起來，望著顧然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和悲憫。

他們清楚的知道他們沒有太多的機會說服華雨辰，他的性格就是說一不二的，當初幫助他們的時候沒有後悔過，現在更加不會後悔他的決定。所以所有的希望都要放到顧然身上了，當一個人把全部的期望都放到別人身上的時候，是一件多麼值得憐憫的事情。悲哀，不是說說而已。他們用他們自己實踐著“悲哀”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但所有人裡，只有一個人沒有慌亂，臉上的淡定和灑脫讓顧然很詫異，好像華雨辰的話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威脅。顧然甚至擔心他只是靈魂出竅，沒有聽到華雨辰的話。沒有人會對自己的生命毫不在意吧？又或者他有很大的信心他不會被上帝帶走？一切都不得而知。

當華雨辰的話語傳到顧然耳邊的時候，顧然就很驚愕。她沒有想到，年紀比她大不了多少的華雨辰會用那麼殘忍的方式對待活生生的人命，她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