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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處！”

其中一名面容枯萎、形如枯骨一般的老者顫聲說道。

他的靈魂似乎已經破碎，連說話的力量都有所欠缺。

“死？肯定——咳咳，肯定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先死了！想算計我而假裝合作，老夫早就看透了你這老東西的秉性！”

另外一名頭髮鬍子花白，臉上滿是斑駁皺紋的老者猙獰說道。

“是……是嗎，那就看，看誰先殺死誰……好了！”

那形如枯骨的老者艱難的想要站起來，卻無比艱難。

他的魂氣匯聚而起，想匯聚魂氣開啟戰魂臺空間，卻已經頗為無力。

而另外一名老者，也同樣如此。

“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就別爭了，還是全部乖乖的束手待斃，做我的本源魂氣，助我煉丹好了。”

消瘦的雪狐此時忽然口吐人言，隨即身影一閃，已經到了那兩名老者身邊。 白茵的目光在李然的話語說完之後，冷然的看向了李然，道：“不錯，你的確是快要死了！但你絕不會死得那麼輕鬆隨意！”

“因為，我若修出雙魂的話，就勢必先要找一個鼎爐，而你，無疑也很合適！”

“我很想看到你的靈魂被我囚禁，鞭笞而時時刻刻處於痛苦之中的模樣，想來那必定非常的令我愉悅！”

白茵說著，絕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歡喜的笑容。

這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乾淨，那麼的清純動人。

但這笑容，卻又是那麼的惡毒，那麼的猙獰。

李然冷哼一聲，道：“那歡迎你來鞭笞我的靈魂！我李然就等著你來呢！”

李然的話，是真話。

但是真話，特別是在此時這般狀態下的真話，卻絕不像是真話。

至少，白茵是絕不會相信的。

她，從來只會相信她自己。

她的世界裡，也唯獨只有她自己，而絕沒有其餘的人、或者其餘的妖族魂獸存在。

“是嗎？我也不與你作口舌之爭，那是毫無意義的事情。不過有些觀點，我白茵還是要與你說個明白。”

白茵忽然氣勢收斂了幾分，目光看向了遠方。

無盡的冰川和寒意凜然的雪景，讓這片天地無比悠遠而廣博。

人族或者魂獸在這天地裡，哪怕是再強，都會顯得如此的渺小，如螻蟻一般。

那一刻，李然竟是莫名的體會到了白茵的一縷複雜的心境，因而他也有些莫名的心悸。

這是一個無法理喻的女人，也是一個複雜而性格扭曲的女人。

“對於你們人族而言，我白茵的確無情。但若你是我，你會怎麼做？我天生厭惡血巫族，厭惡他們嗜血、噬魂的本性，厭惡他們腐臭的血脈和死腦筋的愚蠢性格！

火魔猿做得再多，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不會因為他付出多少而改變。

至於感情，魂獸本就不需要感情，追尋大道本身，也需要斬斷情感牽絆！”

“再者，即便是擁有感情，感情也不是憐憫，也不是同情。憐憫和同情之下的感情，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

“我不會因為別人的付出，而改變自身的喜好！而對於火魔猿而言，火魔猿喜歡我愛我，我無法阻止，但我不會接受！對於他來說，我不阻止，已經是他的幸福。他為我付出而死，也沒有後悔！哪怕是難過也好，傷心絕望也罷，再來一次，我說，他一定會依然如此選擇。

你說是嗎？”

白茵的反問之話，竟是讓睿智的李然，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李然沉默了。

白茵又冷笑一聲，說道：“況且，妖族的感情，你不懂。他在乎你的時候，就是為了得到，得到了，滿足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