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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了龍澤,小小的身子卻早早承擔了許多不是他這個年紀該承受的,堅強的讓人心疼。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龍澤。」
盛景鑠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哥哥很喜歡那個小孩?」
這人一叫「哥哥」多半就是要搞事。
江沅略微無語的看他,「龍澤看起來最多十歲?他還是個孩子。」
「不小了。」盛景鑠心下不忿,心道自己還不到十歲的時候就惦記上江沅了,年齡是問題嗎?年齡不是問題!
「小孩的醋也吃可真有你的。」江沅捏捏他的臉。
盛景鑠醋得一向光明正大,「沅沅是我一個人的哥哥。」
江沅被他故作幼稚撒嬌的扭捏樣子逗笑了,沉悶的心情也鬆快了一些,他揉揉臉嘆氣道:「你就逗我吧,我只是有點惆悵,你不用太在意的。」
小心思被戳破盛景鑠也不尷尬,直接問,「你在惆悵什麼?」
「我在想啊,我之前太不懂事了。」江沅掰手指一點點數著,「大言不慚的說,我出生在富貴家,沒吃過苦遭過罪,有人疼愛我的家人,也有理解我關心我的朋友——」
他又看了眼盛景鑠,「——和愛人。」
「這麼看我這已經是大多數求都求不來的生活了,可我之前怎麼說呢,說好聽點是文藝青年的傷春悲秋,說難聽點就是自怨自艾的eo怪。」江沅小小唾棄了下自己的矯情,「你再看龍澤,我覺得他跟你挺像的,都是從小無依無靠,卻依然堅強的生活。」
盛景鑠一哽,突然想起那個和真實身份相差十萬八千里虛假的小可憐人設。
江沅看他這樣還以為是想起來傷心事,手輕輕搭在盛景鑠握著操縱杆的手上,「我會陪著你的,但你要保證不能再向上次那樣嚇唬我,也不許騙我瞞著我。」
盛景鑠半邊身子都麻了,硬著頭皮僵硬道:「我不會的。」
江沅沒有察覺,笑眯眯道:「最愛你了!」
盛景鑠剩下半邊身子也麻了,第一次後悔自己搞什麼披馬甲追愛,這不純純給自己埋雷嗎!
琴灣市另一邊,江氏大廈頂樓總裁辦公室外吸菸區。
盛政嶼接通蕭一顧的電話,給自己點上一支煙,「怎麼樣有訊息了嗎?」
電話那頭的蕭一顧似乎正在哄孩子,聽到他這開門見山的問話笑罵了句急性子,「你當我是什麼啊,那姓萬的本事不小,也幸虧兄弟我有門路,還真查出點東西來。」
「嗯?」盛政嶼一挑眉,「聽你這意思,有人攔著?」
「是有做大山擋著,這麼說吧,那座大山進出旃檀寺刷臉就行。」蕭一顧笑道:「那人咱們還動不得,但他估計看在你家老爺子面子上會松鬆手,以那位的本事,估計也容不下萬家這手爛棋。」
「嘁,我以為什麼呢,京城山頭多了去了,你家進出旃檀寺跟回自己家似的,你家老太爺在世的時候還住西苑呢。」盛景鑠嗤笑,「別貧了,快說查的怎麼樣了,你老婆孩子熱炕頭,總不忍心看兄弟我劫獄搶妻吧。」
誰知道他這隨口一說,蕭一顧卻炸了,「你不提也就罷了,提起來我就生氣,就因為你催的著急,年年把我自己踹回京城了,現在他自己在琴灣市。」
盛景鑠樂了,「活該,讓你整天在我跟前秀恩愛,既然這樣你就麻溜的快點辦事,趕緊過來接老婆回家。」
「行行行,討債鬼似的,咱不知道欠了你什麼。」蕭一顧忿忿說道:「最遲明晚,我就把東西給你發過去,你自己看著來吧。」
結束通話電話,盛景鑠掐滅了煙回到辦公室。
往日乾淨整潔總是一顧性冷淡味的總裁辦公室現在透著幾分居家的氣息,全賴他跟江屹最近都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