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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婚禮上有個煙緣樹,單身的都被發了紅紙。」
紅紙嘛,自然用來寫心儀的人,或者希望遇到的理想型了。
「所以你就畫了一個禾苗?」隨禾好笑地挑了挑眉。
裴之宴抿了下唇解釋道:「當時完全沒想這方面的事,季北辰慫恿我寫,就隨手畫了兩筆。」
似乎是怕隨禾生氣自己的草率,裴之宴把紅紙摺好,準備塞回禮盒裡。
「幹什麼?」隨禾按住他的手,抽出那張紅紙。
「林音送給我的,那就是我的東西了。」隨禾拖腔帶調地開口。
「你不生氣?」裴之宴錯愕地看向隨禾。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隨手畫的禾苗正好是我的名字,」隨禾歪著頭粲然一笑,「你不覺得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嗎?」
裴之宴頓了一下,勾住隨禾的小指,淺色的瞳仁裡泛起細碎的光。
不需要什麼轟天震地的表白,也不需要多麼激昂的陳詞,一個眼神就能意會。
「嗯?怎麼不說話了?」隨禾用空著的一隻手勾過一個禮物袋。
裴之宴笑著俯下身,唇微微摩挲著隨禾的耳側,「就是在想——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隨禾往後側方看去,在裴之宴的唇角落下一個輕飄飄的吻,「哪有你可愛。」
裴之宴眼眸暗了暗,隨即攬住了她的腰,把隨禾按在了後面的沙發上。裴之宴抬起隨禾的下顎,讓她仰起頭,然後附身吻住她的唇。
隨禾快要喘不過氣來,腿也有些發軟,渾身都是裴之宴帶著侵略和佔有的氣息。
隨禾錘了一下裴之宴,「媽讓我們晚上回老宅吃晚飯呢。」
今天是冬至,裴夫人親手做了湯圓和水餃,等著晚上一家人一起吃。
「那就不去了。」裴之宴眼尾泛著一點猩紅。
「答應地好好的,怎麼能不去?」這可是和裴之宴扯證後第一次去裴家過節。
裴之宴微微扯開衣服的領口,把隨禾抱回了臥室,「反正媽會理解的。」
隨禾掙紮了兩下,「能不能不要白日宣淫?晚上回來不行嗎?」隨禾一副放我下來一切好商量的表情。
「不行。」某人的回答清晰明瞭,擲地有聲。
隨禾猝不及防被噎了一下,「我告訴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可要踹你了。」
隨禾——一個要維護自己練家子尊嚴和家庭地位的女人。
裴之宴輕飄飄看了一眼張牙舞爪的隨禾,「你踹啊。」
「?」喵喵喵?還有人樂意被踹嗎?隨禾剛準備說話,就被按到了床上。
「來,隨便你怎麼動。」裴之宴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她要家法伺候他,誰要和他妖精打架?
「還有——」裴之宴在她耳邊廝磨,「我覺得葉傾鯉送的禮物挺不錯的,我們應該多嘗試嘗試。」
「!」聽著裴之宴意有所指的話,隨禾絕望地閉上了眼。
該死的葉傾鯉,看你結婚時我給你準備什麼禮物。
小劇場:
隨隨:一個在裴夫人打電話來時社死的小可憐
第三十三章
互為脊骨
成年人的世界並不因為結婚而停滯,休息沒多久,裴之宴和隨禾又重新恢復了搞事業的模式。
裴裴去法國拓展海外市場,而隨禾答應了編輯要在國內開《弒殺》的簽售會。
「搞快點,搞快點。」編輯麗姐在大冬天依然穿著紅色高跟鞋和利落的西裝套裝,帶著隨禾推開重重疊疊的粉絲和圍觀群眾。
麗姐的短髮直得彷彿刀切開的,口紅是正紅色的,個子雖然不高,但氣場非常強大,一眼看過去就是個不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