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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禾笑容和煦地看著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姐妹在嘮嗑。胡妮的笑意不達眼底,只能皮笑肉不笑地點頭附和。
沒聊到五分鐘,胡妮便藉口去洗手間離開了,然後再也沒有回來。
隨禾喝完杯子裡的最後一口茶,等臺上的分享終於結束,她才慢條斯理地離開。
這胡妮真是一點都不瞭解她,讓她當逃兵先走必然是不可能的,不枉她大學在辯論賽上殺過三年,也算是半個臺柱子,殺人不見血,罵人不帶髒字,她再擅長不過了。
不過這作者交流會,她以後是不打算來了。
臺上的大佬唸的稿子和大學時的寫作課沒什麼兩樣,屬實乏乏可陳,無趣至極。過來挑釁的對手也沒意思,壓根掀不起什麼腥風血雨。
隨禾雖然諧音隨和,但她骨子裡隱藏著不羈,內心很期待刺激的大場面,哪怕撕逼的那個人是她自己。這也是為什麼《弒殺》這樣血腥的武俠文她也能很好的駕馭的原因。
晚上在飯桌上吃飯的時候,大忙人葉傾鯉居然主動給她打了電話。
裴之宴用眼神詢問他要不要迴避一下,隨禾微微搖了搖頭,兩個人都在吃飯,就算是迴避也該是她出去,再加之對葉傾鯉的瞭解,八成又是來和她聊感情。
裴之宴這種人對娛樂圈又不感興趣,又不會八卦,何況裴之宴根本不認識葉傾鯉。
隨禾按了公放,重新拿起筷子,同時示意裴之宴繼續吃飯。
「大美女啊,你不是說不是結婚懷孕這種大事不要找你嗎?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隨禾調侃道。
葉傾鯉故作深沉地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姐姐我為情所困。」
「說說看,情感大師線上答疑。」隨禾夾起一塊牛仔肉放進口中。
「是這樣啊——我不是在那悅耳星聲當導師嘛,快到總決賽了,裡面有個小奶狗練習生過來自薦枕蓆,被我拒絕了,但是撞上了我前前男友過來求複合,他們略有爭執。」
「略有?」隨禾挑了挑眉。
「誒呀,對我來說,沒有打起來都叫略有,可怕的事來了,我前男友是葉尋公司的副總裁,葉尋和他正好在這個酒店談事,於是帶了夜宵來看我——」
「葉尋還不知道我和我前男友分手的事情,你說他能看在我們倆同父同母的情分上當做沒發生過嗎?」
「對了,我把我前前男友拉黑了,所以他不知道我換了男朋友然後又分了。」
「我現在找藉口躲在酒店的衛生間裡,剛剛我哥的眼神好像要把我頭蓋骨掀了,姐妹,救救我。」
「……」果然和葉傾鯉打電話的時候不能吃飯,幸好她剛剛沒有喝水,隨禾艱難地嚥下嘴裡的米飯。
「恕我無能,你負荊請罪去吧。」
葉傾鯉大約自己也知道逃不過這一節,這通電話也只是緩解自己情緒罷了。
葉傾鯉扒拉好自己寶藍色的絲綢長裙,「姐去面對現實了,要是沒逃過這一劫,記得把我葬在桃花樹下。」
下一秒,手機自動結束通話。
隨禾一抬頭,就看見裴之宴一副貴圈真亂的表情。隨禾沉思了一番,決定挽回一下葉傾鯉的形象。
隨禾把在餐桌腳邊窩著的緋緋抱進懷裡,「要我說,我們家傾傾才是真正的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裴之宴一臉不相信。
「你看,她才集齊了十二星座,還沒集齊十二生肖。」隨禾振振有詞。
「十二星座?」裴之宴不可置信地重複。
「從十五歲到二十五歲一共十年,平均一年換那麼一兩個不過分吧。」隨禾一邊擼貓一邊悠然自得地說。
葉傾鯉是娛樂圈著名的男神收割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