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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見色起意到棋逢對手到相知相愛,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歷歷在目。
能夠遇到一個人,認識他幾個月就想要出嫁,這是多麼好的愛情啊。隨禾後知後覺地想。
「好。」隨禾看著裴之宴真摯的眼睛,微笑著伸出了右手。
「上回趁你睡著了偷偷量的,幸好尺寸沒問題。」裴之宴把戒指套上隨禾纖長白嫩的手指,戒指的大小剛剛好,不松不緊,就安安分分地待在隨禾的手指上。
隨禾抿嘴笑了笑,「現在的鑽戒珠寶店都免費提供一次改大小機會的吧。」之前大哥隨爍去挑鑽戒給嫂子時她也一起去了,還算有點瞭解。
「那不一樣。」多一點,少一點都不是圓滿,其他事情可以將就,但隨禾不可以。裴之宴握住她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隨禾心裡滿噹噹的,把裴之宴拉了起來,「好了好了,別跪了。」
就在隨禾細細地給裴之宴套上男款的戒指,以為一切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她的手腕又重新被抓住了。?隨禾沒來得及抬頭,就感到一個沉甸甸的東西落到了自己頭上。
「什麼?」隨禾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頭上的東西,好像隨手一過就摸到了幾顆鑽石。
旁邊正好有一面全身鏡,隨禾直接走了過去。鏡子裡的隨禾一身星辰大海星空裙,麥穗狀的皇冠星光熠熠,看上去像從天河跑出來的仙女。
幸而出門之前為了不搶主人的風頭,她提前把翡翠項鍊摘了,不然配上頭上是這頂比戒指還要閃耀十倍的皇冠,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加冕呢。
「平常挺低調,怎麼現在怎麼高調?」隨禾眉眼彎彎,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
裴之宴從身後摟住隨禾的腰肢,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蹭了蹭她的脖頸,看著全身鏡裡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輕輕咬住她的耳垂,「粉鑽戒指是給小公主的,皇冠是給女王的。」
裴之宴頓了頓,「你是我的小公主,也是我的女王。」
隨禾眼眸顫了顫,轉過身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的唇,裴之宴緊緊地扣住她的腰,好像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一樣。
成年人的愛情往往直來直往,敢於衝撞,沒有太多青澀的小心思。上高速是早晚的事,之前雖然也有情動的時候,半推半就也不是不可以,但裴之宴一直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但現在,顯然不需要在思考這些問題,裴之宴像一隻從昏昏欲睡中的復甦的野獸,微醺已經不夠了,他還缺一場徹頭徹尾的聲色對峙。
碾轉廝磨,欲罷不能。隨禾的腰彷彿被折斷,靈魂隨著身子在溫水裡沉沉浮浮。隨禾攀著他身體時,恨恨地在他右肩咬了一口:「為什麼要在這裡——」
有人第一次就玩得這麼開的嗎?在臥室調情也就算了,為什麼要在浴缸裡,這讓她以後還怎麼泡澡。
裴之宴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吻著她細膩白淨的脖頸,細細地描摹著她的鎖骨,笑聲低而暗啞:「這裡不用洗床單。」
床單的確是不要洗了,但隨禾覺得自己已經安詳去世了,她在心裡默默地給自己點了個蠟。
「用心點,別走神。」裴之宴顯然還沒有饜足,還要索取更多。隨禾像一條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一寸一寸地被裴之宴佔有。
隨禾仰了仰脖頸,緊繃的脖子像一條圓潤的弧線,剛準備讓他約著點,就冷不丁地聽見裴之宴說:「古人云——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好好體會,有利於你創作。」
隨禾只想翻白眼,她——一個著名的清水作者,家族裡的人十有八九都知道她的筆名,她可沒膽子寫船戲,實踐個毛線啊。
「那你知不知道理學家要存天理滅人慾,裴之宴你要坐懷不亂!!!」
可惜裴之宴沒有給她再開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