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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齒藏匿的隱蔽,她是如何察覺到的?
「宋羨。」李佑先抬起頭。
宋羨晃了一下神,所以遲了一步,躬身行禮道:「李大人。」
李佑向宋羨招手:「這是從奸細口中取出的布帛,上面寫著邢州的一處地方。」
礙於謝良辰在身邊,李佑並沒有將話說得很清楚,如果他猜的沒錯,邢州是他們離開鎮州的落腳地。
那布帛就是證明他身份的文牒,這邊鎮州的事遇到差錯,他們就要設法脫身,邢州說不得早就為他們準備好了新的身份,等風聲過去,他們再露面繼續行事。
李佑道:「我讓人去了邢州,不過就算將邢州的人抓住,還是不能斬草除根,到處都是他們的眼線。」
宋羨道:「雖然不能斬草除根,卻也能將北方整飭一番。」
李佑頷首:「至少要將安插在守將中的奸細都找出來,你放心凡事有我在前面撐著,你只需放手去做。」
宋羨應聲。
謝良辰見狀向李佑告辭:「李大人,我們做好了文書,先回村子了。」
李佑點點頭,謝良辰就要跨出二堂時,就聽宋羨道:「我去看看陳家村的人。」
第一百零四章 吃虧了嗎
謝良辰在穿堂下站定,宋羨快步走了過來。
常安在旁邊守著,兩個人說幾句話不會有人聽到。
謝良辰知道宋羨要問有關木齒之事,她也知道該怎麼回答,卻沒想到宋羨站定之後,低沉的聲音道:「吃虧了嗎?」
謝良辰一時愣住,片刻之後才明白宋羨的意思,宋羨指的是他們有沒有因為王儉受傷、受騙或者還有些別的。
「沒有,」謝良辰道,「挺順利的,沒等我們出手,李大人就到了。」她連獵弓都沒用上。
既然宋羨問她了,她也不好意思不投桃報李。
謝良辰道:「大爺那邊還順利嗎?」
宋羨臉上神情一如往常:「還在查與喬副將有關的人,拒馬河守關的將領過幾日才能押解到鎮州。」
謝良辰並不知曉喬副將是誰,但能想到宋羨特意提及,這個人必然在宋啟正軍中很被器重。
外有王儉,內有喬副將,這次的局做得周密,應該不是宋旻那樣的人能夠操控的,八成是宋家真的有遼人的奸細。
「還有一件事,」謝良辰看著宋羨,「那些熟藥應該是蘇家藥鋪的。」
宋羨看著謝良辰垂下的睫毛微動,再抬起眼睛時,目光清亮,看來已經將整件事想得通透。
宋羨道:「你怎麼知曉?」
謝良辰道:「官藥局選藥的時候我特意瞧了,每家藥鋪的甲等藥材我都記得清清楚楚,蘇家的熟藥法子我也熟悉,我仔細辨認過,就是蘇家沒錯。」
要麼是王儉與蘇家有關係,要麼是蘇家與宋旻私底下來往。
宋羨道:「宋旻認識蘇大太太的孃家哥哥。」
原來是這樣。
謝良辰道:「我在蘇家時不曾發現蘇家有人私通遼人,不過那時候林知縣在遼人攻打拒馬河時被殺,蘇大老爺病重,蘇大太太也被奪了管家之權。
蘇懷清前世的死也有些蹊蹺,不知與這樁事有沒有關係。」
聽到蘇懷清這個名字,宋羨此時才意識到,在前世謝良辰是蘇懷清的妻室,為蘇懷清守寡多年。
宋羨眉頭微蹙,不過這樣的表情一閃而過,快的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宋羨再次開口,沒有問蘇家而是道:「你怎麼知曉那些木齒?前世時遇見過?」
謝良辰道:「不是,可能與我失去的那段記憶有關,應該是有人教我防備這樣的人。」她不知曉太多,所以也不能與宋羨說的太明白,這件事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