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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就如同密密麻麻的針一樣,將許冬言的心禮成了篩子。她和寧時修走在石板路上,誰也不說話,只聽到風聲在呼呼作響。
寧時修將她送回了家,臨走前提醒她:「明天的事你別忘了。」
許冬言想了幾秒鐘,才想起明天是溫琴的生日,她真的差點就忘了。
她借著酒勁,笑著湊向寧時修:「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才是我媽的親兒子……」
寧時修嫌惡地推開她的臉:「我突然有點理解那男的為什麼拒絕你了。」
許冬言愣了一下:「為什麼?」
「你平時不照鏡子嗎?」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戲弄了,不過她已經有點習慣了和他相處的模式,不但不生氣,反而媚眼如絲地朝著他打了一個清脆的酒嗝。
許冬言和溫琴的母女關係原本還不錯,直到前不久,溫琴突然和多年前的老相好領了證,開始了她的第二春,這真是讓做女兒的許冬言一點防備都沒有。
因為埋怨溫琴沒有事先知會,許冬言連寧家父子也順便遷怒了,再加上寧時修這人說話總不太好聽,所以四個人生活在一起,時常會有些小摩擦。後來,溫琴和寧家父子倒是越來越快一家三口,而她卻像個兩旁世人一樣不被待見。在最後一次跟寧時修吵過一架後,她乾脆搬了出來。
其實搬出來後的日子也不好過,而且溫琴一直想方設法讓她搬回去,明天溫琴一定還會舊事重提,但為了面子,為了不被寧時修小看,她無論如何也要堅定立場。
第二天,許冬言早早到了約定的餐廳。在包間門外磨蹭了一會兒,她正打算推門進去,門卻突開了。
開門的是寧時修,顯然他也沒想到門外正站著一個大活人。
看到對方,兩人都愣了一下。
許冬言正要開口,卻被寧時修抓著手腕推了出去,出來時他還反手關上了包間的門。
許冬言不滿地搓了搓剛被他抓過的手腕:「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
許冬言白了他一眼。
他低頭點上一支煙,吸了口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好心提醒你,溫姨的體檢報告出來了。」
許冬言倏地抬眼:「有問題?」
寧時修勾了勾嘴角:「緊張了?看不出你還挺孝順的。」
「少廢話。」
「放心,沒什麼大事,但這個年紀了,多少會有些小毛病。好像……血壓有點高,一會兒見了面你可得悠著點,別總跟你媽吵。
許冬言高高提著的心這才落回了肚子裡,嘴上不客氣地嘟囔了一句:「不用你提醒。」
說著她扒拉開擋在面前的寧時修,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去。
溫琴見到女兒很高興!「今天下班挺早嘛。」
寧志恆也站起來迎她:「最近工作忙不忙啊?你媽媽就擔心你累著。」
許冬言沒應聲,她看到寧時修抽完煙走了進來,坐到她對面的位置上。
溫琴推了推她:「這孩子,你寧叔問你話呢!」
許冬言回過神來,應付著回了一句:「不忙。」
溫琴又說:「怎麼見著你哥也不打個招呼?」
許冬言抽了抽嘴角,心裡嘀咕著:我可不敢有這樣的哥!再一抬眼,發現寧時修正眯著眼睛看著她,目光實在算不上友善。
她微微挑眉:「往哪兒看呢?」
桌上的氣氛瞬間冷了幾分。
寧時修卻笑了:「你有什麼值得我看的?」
許冬言一愣,低下頭看著自己,似乎也沒他說的那麼差勁吧……
寧時修倒是很大方地替她倒茶:「別找了,先喝點茶。」
寧志恆見狀連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