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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庭和王璐走後,許冬言對寧時修說:「謝了。」
許冬言和寧時修認識時間不長,寧時修這人也足夠討厭,可他卻總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適時出現,對於這一點,她心裡還是感激的。
寧時修笑了笑:「就你這點心理素質,還想挖牆腳?」
聽他這麼說,許冬言彷彿看到自己心中剛生出的那一點點感激就像個過熱的茶杯一樣,砰地炸裂了。她沒好氣地放下筷子:「以後我的事你能不能不摻和?」
寧時修懶懶一笑:「許冬言,你別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我不是關心你,我是關心陸江庭。」
許冬言一愣,哭喪著臉道:「你們……」
寧時修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著她:「想什麼呢,他是我表哥!怎麼,不像嗎?」
許冬言怔怔地搖了搖頭。
寧時修說:「我也覺得不像。」
「嗯,你比他差多了。」
「呵,東郭先生養的狼也就你這樣。」
許冬言好奇地問:「可你們的關係看上去不太好啊,為什麼?」
「哪兒那麼多『為什麼』!」寧時修掏出錢包!「老闆結帳!」
出了小餐館,寧時修突然停下腳步,回頭警告許冬言:「別怪我沒提醒你,該死心了吧?」
許冬言明白,他指的是她對陸江庭,可她還是不甘心:「你說他們戀愛十幾年,為什麼現在還不結婚?會不會是感情有問題?」
「你什麼意思了」寧時修冷冷地看她。
許冬言把想了很久才決定的事情告訴他:「這種事我不想聽別人說。如果是他讓我放棄,我絕不糾纏;但如果他不說,我……不想放手。」
「你腦子有病吧?」
許冬言執拗地瞪了他一眼,轉身朝著公司的方向走去。
寧時修在地身後命令道:「不許去找陸江庭!不許給他打電話,也不許讓這人出現在你腦子中!聽到沒有?」
許冬言停下腳步,回頭看他:「為什麼?」
寧時修無可奈何:「你說為什麼?」
「我是說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件事?」
寧時修怔了一下,笑道:「插足別人的感情真那麼有意思嗎?臉面都是自己給自己的,我只是見不得你為了他什麼都不要。」
許冬言直直地望著他,他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他瞧不起她嗎?對,他瞧不起!想到這裡,許冬言冷笑一聲,漠然轉身。
從小餐館裡出來,陸江庭陪著王璐去坐車。王璐突然停下腳步。
陸江庭回頭看她:「怎麼了?」
「你剛才很不對勁。」
陸江庭不以為意地繼續往前走:「那就是時修。」
王璐愣了愣,她早聽陸江庭提起過寧時修,他們的關係她也有所耳聞。她知道這幾年來寧時修一直都是陸江庭心裡的一個結,今天一見,才知道這兄弟倆的關係竟然這麼僵。
「他還是不肯原諒你嗎?」
「他願意跟我同桌吃飯已經不錯了。」
「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左右的,當年的事情,責任又不在你。」
前面就是車站,陸江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中午時間這麼緊張,我也沒辦法多陪你,以後你不要特意趕過來和我吃飯了。」
「嗯。」王璐點了點頭。
等了小會兒,王璐要乘坐的那班車遠遠地駛了過來。她回頭看著陸江庭,突然有些猶豫:「江庭,我想知道,這麼多年來,除了我,你的心裡還有過別人的影子嗎?」
王璐竟然會問這話,讓陸江庭有些意外:「你這是婚前恐懼症嗎?」
「你就當是吧。到底有沒有?」
陸江庭沉默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