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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忠見葉陽如此舉動,大為驚訝,等他看清是抓向宮衣女子金sè手掌時,他揮手一指長劍,那長劍化作一道流光後來居上地攔在金sè手掌前面,長劍上揮出一道道冰寒的劍氣擊打在金sè手掌上,金sè手掌不斷地震動,速度漸漸接近停下,葉陽只得輸入更多的靈力將手掌瞬間巨大化,衝長劍一抓而去,長劍一飛,輕易地就躲開來。葉陽趁機將金sè手掌急shè而過,在接近宮衣女子時,再減小手掌的體積和減慢速度,輕輕地落在一旁。
害怕會誤傷到宮衣女子,何忠一下子有所顧忌,長劍再不敢展開攻擊,臉sè露出躊躇不已的表情。
宮衣女子見金sè手掌平平穩穩落在身側,徐徐向她靠近,她遲疑了一下,閉目猛地提起體內一股靈力,只聽六張定身符齊齊發出風鈴般的聲音,飛快燃燒掉。但由於身體過於虛弱,宮衣女子不由吐出一口鮮血。她盡全力地一個翻身,仰面躺在手掌中,大喘著嬌氣。葉陽急忙將手掌收回。
何忠猶豫了一陣,長劍在半空中搖擺不定,然而他還是沒有選擇攻擊宮衣女子,看著讓她平安無事地進入綠霧內。
綠霧的小通道一收的剎那,像碰擊了一下何忠的心緒,他咬了咬牙,飛近霧陣,雙手連續打出數道靈光沒入長劍中,長劍瞬即隨風狂漲開來,化成六丈左右的巨劍,狠狠地劈向天鬼異sè陣。
葉陽只聽到地動山搖的一聲巨響傳來,天鬼異sè陣上透明的光膜強烈地一陣亂閃,天鬼盾牌的表面隱隱出現一條裂痕。
“快,有什麼辦法快使出來?”葉陽急聲向宮衣女子問道。
“把你的那把斧頭,shè出去引爆,拖延一段時間。這陣最多還能承受四擊而已。”宮衣女子強撐著回答道。
她的話音剛落,天鬼異sè陣又是強烈的一震,巨大的迴音讓人胸口沉悶,天鬼盾牌的表面出現一條肉眼可見的裂痕。葉陽當機立斷,右手往儲物袋一拍,雷斧一閃而出,瞬間往天空中激shè而去。那把巨劍正高高地抬起,護在何忠的身前的黑sè螳螂見雷斧shè來,立刻飛撲而下。
轟隆一聲大響,雷斧引發的爆破力把黑sè螳螂炸成一團黑煙倒卷而回,退向何忠。黑煙被何忠的身前的四塊盾牌擋下,因為與黑sè螳螂心神相通,何忠腦海一顫,嘴角溢位一絲鮮血。黑煙很快收縮成一張黑sè的陣旗落在何忠手裡,陣旗裡的紅sè螳螂圖案變得黯淡無光。
葉陽也不好受,哇的一聲,猛地一口黑血吐出,頭痛yu裂的感覺隨即傳來。宮衣女子扔來一顆透出濃郁香味的丹藥說道:“快服下。”
葉陽接住丹藥,略一沉吟,一口把丹藥吞下。只覺腹中一熱,突然一股清涼的感覺湧上心頭,意識清晰了不少。而宮衣女子連續也服下三顆丹藥,臉上閃過一抹異常的嫣紅。
“接下來該怎麼辦?”葉陽心急如焚地問道。
“把你的符寶拿出來。”宮衣女子用命令的語氣說。
葉陽將咒符遞過去,宮衣女子看了一眼後說道:“這張符寶只剩不到兩成的能量,除非在三丈之內引爆,否則根本傷不了那個混蛋!”宮衣女子狠狠地說著。
“堂堂yin陽宗副宗主的女兒,你不會連一張符寶都沒有吧?”
“除了將死之人,誰會無聊到去煉製符寶!我是有那麼一兩件保命的寶物,可我此刻根本不夠靈力激發!不過我有三顆轟天雷,只要在那混蛋二十丈內引爆,哈哈哈,如果那混蛋不死,我柳月梅的名字從今以後就倒過來寫!咳咳咳。”宮衣女子氣得咬牙切齒,不料一下觸發傷勢,連咳幾聲才停下。
“我可沒有把握接近他二十丈啊?”葉陽無奈地嘆道。不要說走近何忠二十丈,恐怕他一走出這個陣法,xing命就不保了。
“用硬鐵皮包住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