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5 頁)
大哥了!”
蓉兒臉蛋羞紅,依依不捨的離開白衣的懷抱,清涼地笑著,她的笑讓白衣覺得世間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衣哥哥,你走後發生好多事情,我們找個地方再說吧。”
他們和桑飛虹告辭後,白衣和蓉兒在衢江客棧開了一間房住下。白衣細細打量著對面的蓉兒,她穿著鵝黃色的小棉襖,臉蛋微紅,雙眸間秋水漣漣,美得讓白衣沉醉。
她和以前有很大不同,渾身的劍氣收斂自如,劍道造詣只怕早勝白衣,她見白衣直勾勾瞧著自己,心中美滋滋的,嬌羞地說道:“衣哥,你瞧我做什麼?”
“蓉妹,你真的好美呢!嫣然一笑惑陽城那是遠遠不夠,你若是一笑,這天下的男人都要為你傾倒了。”
蓉兒睜著烏黑的眼睛在他臉上轉了一轉,水嫩的嬌軀似盛開粉紅的蓮花,笑嘻嘻地說道:“還是那麼油嘴滑舌的,真不害臊!”
“計前輩……”
一滴淚珠忽然從她美眸中滾落,白衣執著她柔嫩多汁的小手,顫聲問道:“蓉兒,計前輩出事了?”
“計,計爺爺給,棋,棋仙派害死啦!”
猶如一道雷電劈下,白衣愣在原地,蓉兒淚如泉湧,淚水粘著烏黑的秀髮貼在她潔白的額頭。
蓉兒擦掉斷線的珍珠,重新振作道:“我和計爺爺離開魚米鄉後,便來到爺爺小時候住的白猿山,計爺爺將白猿劍教給我,他便獨自來到衢州報仇。”
“一週前我偷偷溜出白猿山,來衢州棋仙派找計爺爺,卻瞧見計爺爺渾身鮮血,只剩最後一口氣了,我本想替計爺爺報仇,可誰知道棋仙派中隱藏著高手,我打不過他們,便帶著計爺爺的屍體逃走了。”
白衣緊緊拽住拳頭,神情冷得可怕,說道:“計前輩的仇我一定會報。”
他瞧著婉蓉玉慘花愁的模樣,心痛地替她擦掉殘留的眼淚,柔聲問道:“蓉妹,你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我見你的劍法比計爺爺的還要厲害,這是怎麼回事。”
“我在白猿山覺得無聊,到處遊玩時不小心跌落懸崖,醒來時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卻是師傅抱著我,她傳給我些內功,並教給我越女劍法。師傅說她叫阿青,我覺得她是個神仙,她說計爺爺小時候還是她教給爺爺劍法的,那豈不是有數百歲了,可她卻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白衣想起徐靈兒提起過的獨孤求敗和越女阿青,心想那越女和師傅逍遙子都是老怪物,難怪蓉妹劍術這麼厲害,只是她渾身沒有一絲氣勁,頗為奇怪。
“蓉妹,我將一縷真氣灌注到你的身體,瞧瞧你體內情況好不好。”
蓉兒煙行視媚瞧了白衣一眼,臉蛋緋紅地道:“衣哥,你來吧!”
為防止傷害到蓉兒,他將最柔和的木輪勁灌注到蓉兒的嬌軀中,蓉兒只覺得渾身溫暖如春,白衣清幽的香氣讓她神清氣爽。
白衣神情愕然,蓉兒身體內儲存真元的海川如漫天星辰,雖沒儲存一絲一毫的真氣,卻能假借天下間的永珍化為劍氣,日月星辰、蟲魚鳥獸、無所不有、無所不容。
白衣將一劍千擊、綿裡藏針教給蓉兒,並將逍遙派的龜息功也教給她,將易容卸掉,臨近傍晚時分,兩人來到衢江茶館。
蓉兒穿著白衣給她新買的大氅,秀髮輕挽,釵著白衣買的白玉簪,卻是天香國色,嫵媚多情,她的皓腕帶著玉鐲,玉臂挽住白衣,細白滑嫩的玉手中拿著一袋玫瑰蓮蓉糕。
她貝齒輕輕咬了一口,將殘留她香甜津液的糕點遞給白衣吃,白衣剛咬一口,聽到一道聲音響起,卻是袁承志。
“如何?”
袁承志一屁股坐下,神情焦慮地道:“昨晚探過棋仙派,除溫家五老外,還有更加棘手的幫兇,我已經等不及了,就算是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