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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備一些。
家裡也醃了鹹魚跟臘肉,不過過段時間得提回老家去,怕家裡的不夠。
林克軍把菜提了放到桌上,心裡想著過年的事,又想著文化館的事,其實文化館的工作很清閒的,如果他什麼都不幹,不願意往上頭升,每天去報個道就行了,館長也不會為難他。明半年再這麼幹吧。
上半年還是使使勁,在館長跟同事面前好好表現一下,下半年他帶著孩子就能輕鬆一些。
林克軍早就打算好了,孩子自己帶,文化館的工作先混個兩年,等孩子上託兒所了,再正正經經的往上拼。
要是他媽願意過來給他搭把手就更好了。
江柳原本看書看得入神,林克軍把菜一放桌上她就從書裡出來了,「你回了,這信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寄給你的。」
她補了一句,「寄信人寫的是我的名字。」
林克軍眉毛一皺。
江柳邊觀察邊說道,「不是我寫的,這字跡不是我的。」她自己的字她肯定認得啊。
「我看看。」林克軍伸手拿了信,一看寄信人的字跡,就知道是另一個『江柳』寄來的。信裡無非是些胡言亂語,林克軍都不想看。
他現在的煩惱是,怎麼跟眼前的江柳說這事。
是直接挑明,還是說,先不說。
等他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說。
「這信你之前收過嗎?」江柳又問。
她覺得林克軍應該知道什麼。
「收過幾次。」林克軍說,「後來我還特意拒收了,結果還信跟著新信一起又回來了。」拒收一次,那下回就是兩封一起,林克軍後來索性就不拒收,但也不看了。
落得清淨。
「是不是江嬌用我的名字寄的?」江柳說出自己之前的猜測。
「不是。」
不是啊。
江柳想了想,「那拆開看看裡頭寫了什麼。」她把信拿過來,正準備拆開,這信卻被林克軍嗖的一下給拿走了。
林克軍臉色跟便秘似的,「我先看看。」要信裡的內容還是說什麼想你愛你之類的,他哪能讓江柳看啊。
那不引起誤會嗎。
林克軍把信拆了,拿出信紙。
一目十行的掃過,沒看幾眼,林克軍就拿著信跟信封去了爐子邊,提起燒水壺,他直接把信給燒了。
火焰讓屋子都亮了幾分,很快又黯了。
江柳不解,林克軍怎麼把信給燒了?
作者有話說:
過完年了,回來了。
第37章
「你還沒告訴我, 信裡寫的什麼?」江柳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再問問。
燒都信了,林克軍本來都不打算再提這事了, 可江柳又問了起來,他沉思片刻,說道,「不是一些無聊的廢話。」
「比如?」
林克軍眉毛皺得都快打結了,「沒什麼正經話。」他生硬的轉開話題,「今年過年我們幾號回去啊?」
要是孩子是二三月生,那就不敢回去了, 怕孩子不好生。
還好預產期在四月。
江柳看林克軍實在是不想說,再沒纏著問, 而且順著他的話說, 「小年回去吧。我們還得回趟我家呢。」
「那行。」
林克軍看江柳不再追問信的事,鬆了口氣。
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不把這信的事告訴江柳,暫時不說,這事他都覺得玄乎,萬一江柳承受不住呢?
當然, 這信也有可能是別人的惡作劇, 可誰又說得準呢。
最遲, 明年四月, 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再告訴江柳。
後來幾天, 林克軍沒有再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