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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歡迎!陸總咬著牙酸溜溜地問趙毅:「你們的領導都喜歡週末不打招呼找上人家家裡嗎?」
許久在身後掐了一把陸知遙的腰,嘴上利落地招呼著:「仲處!您怎麼來了!我家……呃,好找嗎?」
許久其實想問的是,你特麼是怎麼找到我家的,這下陸知遙不上桌子炸毛還得了!
「許隊,不請自來實在對不住了,我去局裡沒找到你……那個,省內所有一定級別的幹部家庭住址我這兒都有,不好意思了。」
趙毅一把抓住陸知遙的手腕讓他冷靜,心裡默唸阿彌陀佛,這他媽三座大佛打起來自己還有活路麼!趙毅同志現在無比想念自己的革命戰友錢小丁同志。
「坐吧,既然來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許久招呼他坐下,忽然看了一眼陸知遙:「那個,知遙,要不你……」
陸知遙轉頭翻眼看向他,眼神基本可以射穿許久100遍。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兒,自己家竟然要趕陸知遙走,許久自己都覺得交代不過去。
「沒事,我今天來說的事,說不定陸總幫得上忙,只是……」仲意毫不客氣地圍坐在沙發邊,笑眯眯地看著陸知遙。
許久彷彿在絕望中看到一絲撕裂的曙光,立馬接上仲意的話:「知遙是自己人,信得過。」
仲意點點頭,將手中的資料攤在茶几上,幾張女人的照片夾在文字資料中,陸知遙瞟了一眼,忽然抓起照片眼睛瞪得老大:「這!這不是蔚蔚姐嗎!」
仲意點頭:「羅蔚蔚,47歲,伍州平怡縣人,據我們掌握資訊,她就是我們這次目標人物的情婦,關係已經保持了20多年了。」
剎那間,麻將臺上眾人津津樂道的羅蔚蔚花邊舊事,猛然隨著五顏六色的東南西北風中發白筒條萬鑽進陸知遙腦袋裡,難道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也是,羅蔚蔚這樣一個背景單薄的女人,在伍州經營著最大的娛樂場所,不僅這麼多年毫無麻煩,反而變成了一樁樁黑色交易的庇護所,絕不可能僅僅靠的是她的美色。
罪惡的利益交易被露骨的聲色庇護著,多麼諷刺。
陸知遙抬頭問仲意:「確認嗎?」
仲意肯定的一點頭:「我們跟緊那大人物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羅蔚蔚也在我們的視線範圍,他每年大概會秘密來伍州四五次交待羅蔚蔚生意上的事,配合他在外圍打掩護——許隊,還記得你被調離伍師大案子那次嗎?我們翻看過跟蹤記錄,施華林和曹萬宏在你被調離前在南柯一夢見過面,是省裡一層層施壓下來你才被調離那樁案子的。所以這件事我沒打算在警隊和你說,接手你的方隊,說不定就是施華林的人,不是說他就是黑警,也許只是被扶上來渾水摸魚為施華林辦事的。」
許久:「現在曹萬宏死了,那個利益集團可能已經有所警覺?不過沈璃案子重新交給我以後,方群立就沒有什麼機會知道詳情了。」
仲意:「畢竟是刑事案件,你查到的這些經濟方面的資料陳局直接給了我,方群立知道的內容有限,至於曹萬宏的死,他們可能還是會聯想到李肖的伍師大案件,暫時問題還不大,畢竟遠宏還有陸遠臻坐鎮,我們一直在監視,還沒動作。」
仲意說完看了看陸知遙,但此刻陸知遙沒心思想這些。
說到南柯,陸知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他手指捻著那張卡片,盯著那幾個名字出神地看著,良久後,從角落裡飄出一句話:「我可能知道那八個名字在哪見過了。」
南柯一夢外,許久和仲意坐在車裡,趙毅被打發去後門接應。
仲意:「南柯和羅蔚蔚名下沒有銀行保險櫃,不過也正常,羅蔚蔚這種黑白兩道都盯著的人,銀行保險櫃基本等於家裡床頭櫃。那種重要東西他們應該不會再假手於人藏東藏西,不是在家就是在南柯,既然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