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您快放開奴婢(第2/4 頁)
”
綠痕差點被嚇哭,世子,也太不解風情了:“奴婢,奴婢的名字,是得您恩寵親自改的,這名字,奴婢本不該嫌,可您到底也為奴婢考慮一番,總不能將來外頭人都叫奴婢淨皮姨娘或是皮姨娘吧,好歹您給奴婢改個名字,傳出去實在叫人笑話。”
謝懷則煩悶至極,手裡的書都沒放下:“你也知道這是恩寵,既是恩寵怎能更改,你也是祖母身邊的丫鬟,一點規矩都不懂嗎,瞧瞧你穿的這是衣服,跟花樓那些花娘似的,你不知羞恥嗎?這麼不懂規矩你回祖母那裡好好學一學,出來別說是祖母調教過的人,是故意給祖母臉上抹黑不成?”
綠痕愕然。
然而謝懷則的毒舌還在繼續,他本就不是個脾氣特別好的人,哪怕在外面,面對不斷挑釁的梁小侯,往往一句話就能讓他七竅昇天。
不過是因為那張過於驚豔的臉和偽裝出來的假象,讓不瞭解的人,認為他性格溫潤如玉,是舉世無雙的君子。
“上回已經說過你一回,你是沒記性,還是沒腦子?這麼不會伺候,就去好好學學規矩,何必在主子面前礙眼。”
綠痕已經哭了出來:“世子,不是,不是您說奴婢侍寢,奴婢只是,只是想讓世子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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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小姑娘也愛哭,可每每一哭,就會讓他不由自主心生憐愛,她哭的也好看,眼淚落下來像是一粒粒珍珠,眼圈紅紅的像小兔子,哪像這些女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就髒得很。
“讓本世子高興,你現在就滾出去,我說要你近身服侍了?心裡沒點數嗎?”
綠痕又被斥了一通,牙根就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還在這跪著作甚,不嫌自己丟人我都嫌,趕緊滾蛋。”
她捂著臉,跑出謝懷則的屋子,一頭扎進北耳房,趴在床鋪上失聲痛哭出來。
世子分明生了這麼一張漂亮的臉,為什麼能說出如此狠毒的話,她到底哪裡做錯了,哪裡不如那個凝冬。
難不成她服侍世子,也要被這樣訓斥,是如何挺過去的啊?綠痕哭的眼圈紅腫,宛如兩顆桃子,第二日紅硯來送湯藥時,卻仍舊強撐著面子。
綠痕發了狠,甚至在身上擰出幾個紅痕,故意露出來,給別人看。
要是叫人知道她又沒能侍寢,她可就成了集瑛院最大的笑話。
紅硯看不得她這幅做派,領子也不知道收一收,故意露出來給誰看呢。
“淨皮姑娘,您真的侍寢了嗎,要是沒侍寢,您是不必喝這種湯的。”
綠痕臉一紅,反駁道:“我怎麼沒侍寢,我當然侍寢了,昨夜世子很寵愛我呢,你眼睛瞎了,什麼都瞧不見?”
“我是瞧不見別的,我只瞧見,世子的床鋪整齊的很,一點都沒亂,我們姑娘侍寢的時候,晚上世子總要要上幾次水。”
“我侍寢了,我給世子收拾的床鋪,怎麼,你有想法?”
紅硯嗤笑:“哦,收拾了床鋪,居然鋪蓋都沒換,那就有趣了。”
衛嬋給謝懷則拿衣裳,卻看見兩人在此對峙:“紅硯這是怎麼了?”
紅硯滿臉惡趣味,對著衛嬋的耳邊說了些話,衛嬋有些不贊同,但依舊錶情柔和:“若是沒侍寢,這藥傷身,還是不喝的好。”
綠痕勃然大怒:“誰說我沒侍寢。”
一把奪過來,咕咚咕咚喝了進去,還拿眼覷著衛嬋:“你別得意,我如今也是世子的人了,你有什麼好炫耀顯擺的。”
衛嬋不明所以,哦了一聲,搖搖頭也不說話,走掉了,她原本就只是路過,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你去做什麼了?”謝懷則冷著臉,發覺自己這句話實在冷硬,緩和幾分神情,卻抿著唇,不肯給自己找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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