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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評教育?」男人神色頓了頓,冷笑了聲,「那他也想的太美了。」
江梨初撓撓臉,「哥哥,那你要是真的想打他,也別打太重吧……」
今天彪哥那個血流的,她到現在都心驚膽戰,生怕他到了醫院搶救無效沒命了。
「好。」周宴允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江梨初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對陳最這次的行為也挺無語的,但也不想鬧得太大,要是影響到和陳家的關係,那她會很自責。
回到家以後,張姨嚇了一跳,「宴允少爺,你這是……受傷了?身上怎麼有血啊?」
「不是我的。」周宴允神色淡淡,「我先去洗個澡換個衣服。」
張姨連聲應好。
等周宴允上樓了,張姨忍不住問道:「安安,宴允少爺這是怎麼回事,打架了?」
「嗯。」
江梨初於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張姨嚇死了,拉著她上下左右地看,「我的老天啊,那些個畜生真是沒人性,安安你沒事吧?」
「我沒事。」江梨初搖了搖頭,想起來還有點後怕,「幸好哥哥及時過去。」
張姨鬆了一口氣,「沒事真是謝天謝地了……還好宴允少爺學過武術,打架從不吃虧。」
「他學過武術?」江梨初有些意外。
張姨點了點頭,「宴允少爺青春期的時候,桀驁難訓不聽話,老先生覺得他適合學武術,就把他送到武術學校讀了兩三年。」
「不過宴允少爺不是愛動手的人,上一次打架還是好幾年前了吧,似乎是有人說了他母親的閒話。」
關於周宴允的事情,江梨初總會聽的很認真。
不愛動手……
今天卻為了她,打人打的那麼狠……
不過,她轉念一想,他可能是因為周恬吧,就算他跟家裡小輩再不親近,血緣關係還是在的。
周宴允很快洗過澡下來,張姨也做好了晚飯。
吃過晚飯後。
周宴允拿著車鑰匙,拍了拍江梨初的頭,「你乖乖在家,寫完作業就早點睡,哥哥出去有事。」
江梨初猜測他可能要去陳家找陳最說這個事,就沒多問,乖乖應了聲好。
第二天早上。
江梨初下樓的時候,張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飯,看見她,笑著說:「快吃早飯,一會兒宴允少爺回來直接送你去上學。」
張姨今天準備的早飯只有她一個人的。
「哥哥昨晚沒回來嗎?」江梨初皺眉問。
張姨點頭,「他說今天不在家吃早餐,回來了直接送你去學校。」
江梨初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看張姨也不像知道太多的樣子,也就沒再多問什麼,默默地吃著早餐。
等她吃完早餐,回房間拿了書包下來,周宴允剛好回來。
男人一臉疲倦,眼瞼上有淡青色的陰影,額角破了點兒皮。
江梨初記得,他昨天是沒有受傷的。
「哥哥,你……昨晚去找陳最了?」
男人接過她的書包拿在手裡,嗯了一聲,對她講話的時候語氣很溫柔,「放心,處理好了。」
「那你額頭上的傷……」江梨初小心翼翼地問:「是怎麼回事?」
周宴允不在意的別開臉,像是在故意躲避她的視線,他嗓音還是懶散的調調,「一點小傷,不小心碰到的。」
「哦,好吧。」
上了車,江梨初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哥哥,你……找陳最幹什麼了?昨晚都沒回來嗎?」
「也沒幹什麼。」周宴允揉揉她的腦袋,桃花眼裡看不清情緒,「教育了一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