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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猛下里哭將起來,我把衣服丟進櫃內,衝過去抱起他搖,餓了。冬霞每當此時總是醒得很快,總是把背心扯起來,露出青筋暴突的奶子,把粗黑的乳頭塞向孩子的嘴唇。孩子像豬仔,閉著眼睛,整個嘴巴吸動起來。這次吸不了多少又睡著了,冬霞那裡便像有簷雨,滴淌不止。
我把孩子抱到搖窠,爬上床,冬霞卻是接了一手奶,下床,自己走到灶間舀水洗了。去的時候,紅花內褲下鼓脹搖晃,回的時候,白色背心下鼓脹搖晃。我看得直了,冬霞便捉住那裡,脫下褲來,我爬在她身上,搖晃起來,搖了幾下,抖索掉了。
&ldo;怎麼了?&rdo;冬霞說。
&ldo;沒睡好。&rdo;我悽惶地回答。冬霞便翻身半搭著我睡了。
我把火香按倒在地上,蹲在她兩腿間扯褲子,她死死拉著。邊上的褲釦子扯蹦掉後,她惱恨地坐起來,指著肚內有些時日的孩子,說:&ldo;你也不害臊。&rdo;
我嘻笑著把嘴湊過去,她抽了那裡一下,說:&ldo;喝多麼酒。&rdo;
我反抽了過去,一邊抽一邊說:&ldo;你再多嘴,老子殺了你。&rdo;火香的眼淚被抽出來了,一顆一顆往草叢滾。我抽得乏了,下來扯褲子,扯到一半,什麼都看到了,火香猛然把它拉住,切齒地說:&ldo;單德興,你記得。&rdo;
我往下一用力,那雙手便鬆了。我挺著東西進了一個含糊的地方,火香好像突然記起什麼,拼命扭動起來,那東西便被扭出來了。它在外邊想也沒想就射了。
我懊惱地站起身來。
火香切齒地說:&ldo;單德興,你記得。&rdo;
&ldo;記得什麼?&rdo;我走過去坐在她身上,掐她的脖子。
一覺醒來,光線已徹底黑掉,屋內的每件東西好像死掉一般,散發著喪氣的味道。我哈著氣拉開掛鎖,往外看,遠遠的山坡、村莊已分辨不出來,路上也沒有車燈。冬霞正在煤油燈下嘗試餵孩子粥水,見到我也沒說話。
我盛了大半碗粥,一口氣喝完了。又盛了一碗,又一口氣喝完了。冬霞抱著孩子走到櫥櫃,端著一碗肉過來。我說:&ldo;哪來的肉?&rdo;
&ldo;岙上今天殺了豬,賒了一斤。&rdo;冬霞說。
我顫顫抖抖地撥弄著菜裡的肉,一斤大概剩了八兩。吃了兩塊後,忽然想到什麼,去櫥櫃深處撈出過年存下的酒。冬霞說:&ldo;你不是不能喝麼?&rdo;
&ldo;要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rdo;我把酒瓶開了,對著瓶口喝起來。
&ldo;你這是怎麼了?&rdo;冬霞說。
&ldo;喝,喝。&rdo;我說。
&ldo;喝,喝。&rdo;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想吐吐不出來,像發酵一般走出酒席。&ldo;德興,騎的得麼?&rdo;後邊有人問我,我擺擺手,找到那輛載重腳踏車,搖搖晃晃騎起來。騎了一公里,蹦躂著到了山谷。太陽很烈,油菜花滿世界,我就像要爆炸。
然後,火香穿著布鞋裊裊走過來。我路過她時,說:&ldo;讓我弄弄吧。&rdo;火香沒有介面,加快腳步往前走。我看到前邊什麼人也沒有,便掉轉車,趕上火香,把車卡在她前邊,她前邊也是一個人也沒有。
&ldo;弄下子嘛。&rdo;我說。
&ldo;弄你媽個屄。&rdo;火香繞過腳踏車說。
這個時候,天上只有藍天白雲,地上只有油菜花松樹。
我把自己灌醉了,踉踉蹌蹌走向床鋪。好似這樣眼一閉,事情就會過去,過幾天一切都正常,我還是這個地方叫劉世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