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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還可以這樣？！

他沒話好講，程西就說幾句，&ldo;你能不能讓你的幾個舍友不要瞎說八道，這種歪風颳起來，想歇停了都難！&rdo;

&ldo;什麼歪風？&rdo;白業平一臉無辜狀。

程西懶得兜圈子，&ldo;我不覺得我們之間的相識程度足以開各種玩笑，尤其是什麼大嫂、小嫂的，很滑稽。&rdo;

&ldo;滑稽？&rdo;

&ldo;……&rdo;

程西還沒來得及語塞後開口，白業平搶白，&ldo;所以你認為我要是喜歡你的話，很滑稽？&rdo;

喜歡我？

程西沒想到這天最大的玩笑在這裡。

&ldo;……&rdo;程西尷尬地張張嘴巴，勉強恢復了些語言能力，&ldo;你在捉弄我吧，我知道你一向看不慣我的，數落我，我也習慣了，但是請你……&rdo;

&ldo;嗯。是數落你，不過沒有看不慣你。……數落且喜歡你，不行嘛？&rdo;

我滴天，程西猝不及防地被表白了，還好這教室走廊裡沒多少人。

&ldo;你別……&rdo;

&ldo;行了，你也知道了，回去上自修吧，晚點找你。&rdo;

白業平這什麼語言邏輯，噎得程西沒一口血吐出個內傷，她再想和他理論幾句，班主任過來了。

打那天起，他們在的兩個班級就真颳起了這種流言，白業平更是對各種傳言聽之任之。程西躲著他，他就各種不厭其煩地往這些流言裡添柴火：給程西及她周邊的同學買各種吃的；和他們班上的男生一起打球，脫下的外套讓程西給他拿著；給程西做各種解題攻略；最騷氣地莫過於一天三次準時準點的問安！

白師兄的邏輯，遲早有一天，程西願意回復他的簡訊。

程西：才怪！

二人這種拉鋸關係持續了兩個多月，元旦節晚會在即，白師兄這麼明目張膽地坐到程西身邊來，嚇得她不知所措。

&ldo;你饒了我吧，真得，我……不喜歡你。&rdo;

&ldo;程西，我要去新加坡了，家裡出了點問題，我得先去我媽那邊待一段時間？&rdo;

&ldo;……你不高考了，不上學了？&rdo;

白業平眉眼生笑，撇撇嘴，&ldo;其實，你還是滿關心我的？&rdo;

&ldo;如果你願意保持普通朋友的距離的話。&rdo;說著，程西指指他們之間的距離，示意請自重。

&ldo;去了那邊再說吧。&rdo;他勉強回答了程西的疑問。

&ldo;哦，那祝你在那邊一切順利。&rdo;

&ldo;我靠，你還是人嘛？老子給你當了一學期免費學習輔導外加掛名男友，你就這麼沒良心的一句話打發我？&rdo;白業平聲音高了幾度，周遭好多同學都豎著耳朵聽悄悄話，還有人給他們打掩護，隨時刺探班主任的敵情。

&ldo;那我怎麼說，祝你不順利？&rdo;

&ldo;我呸，你果然是個歹毒的女人！&rdo;

&ldo;……&rdo;

臺下半明半昧間，白業平垂在身側的一隻手突然不經意間捉住程西的手，是那種十指相扣，程西怎麼也甩不掉，情急之下，她直接扯過他的手，一口咬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