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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上方還支著燒烤架,餘霍和許炎夏站在他們的斜對面。
「你跟朱宴歡什麼時候認識的?」餘霍跟許炎夏並排站著,輕聲問道。
自從和陶沛顏說開後,他就很少去酒吧了,他跟許炎夏一個白班一個夜班,餘霍就一直沒找到機會和許炎夏好好聊聊,一個情場老手,一個剛結束十年感情,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想好好談的。
餘霍不關心許炎夏是怎麼想的,主要是朱宴歡,她和陶沛顏從高中起就是很要好的朋友,他怕朱宴歡陷進去,許炎夏卻只是想玩玩,說不定到時候還會影響到陶沛顏。
從周春安的事情上餘霍就看出來了,陶沛顏很重視朱宴歡這個朋友,甚至從某些方面來說,陶沛顏很容易受到朱宴歡的影響。
「在酒吧,因為陶沛顏認識的。」許炎夏低著頭仔細擺弄著手裡的烤串,聲音不緊不慢。
「你跟她是怎麼想的?」
許炎夏沉默了會兒才說:「她把我當工具。」
餘霍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陶沛顏的聲音從裡屋傳來,「歡歡你來一趟。」
兩人不約而同的偏頭看去,只見朱宴歡聞聲將手裡的夾子放下,起身過了小門走進屋裡。
後院和裡屋相隔的是面玻璃,但也只能模糊的看清裡頭的兩道身影。
朱宴歡剛走進去就看到陶沛顏站在客廳的位置,面朝大門,視線越過,再往前看去,門口站著位熟人。
朱宴歡走上前,站在陶沛顏身側,「他怎麼來了?」朱宴歡小聲問道。
「估計是我發的朋友圈。」陶沛顏抿了下唇,「他想找你好好聊聊,你想跟他聊嗎?不想就算了。」
朱宴歡看著別墅外的那抹身影,有種難以言喻的無力感。
「算了。」朱宴歡說,「總要有個了結。」
朱宴歡走了出去,在距離周春安一米多的位置停下,不等他開口,朱宴歡偏頭看向別墅前的這段柏油路,聲音極輕,「陪我走走吧。」
周春安的眼中劃過一抹欣喜,他點頭道:「好。」
兩人並排走著,一路上,周春安一口氣說了好多好多,大多都是在回憶以前。
回憶他們一起收到同一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剛入學時一起手牽手逛校園,在圖書館一起準備英語考級,她給他買相機,他陪她通宵畫稿等等,還有好多好多,但朱宴歡不想聽了。
「春安,那些都過去了。」朱宴歡輕聲打斷了他。
回憶戛然而止,他聽見她說:「我提出離婚那晚你為什麼沒回家?」
周春安抿了下唇,聲音艱澀,「我以為你需要時間,不想看到我。」
「不,是你心虛。」朱宴歡肯定道。
「我沒有,我瞭解你,你剛做決定的那段時間聽不進任何話,所以我才……」
「周春安,是你騙了我,如果真的只是工作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我呢?」周春安迫切想要解釋的那股氣突然就洩了。
朱宴歡的聲音還在繼續,幫周春安做了解釋,「你潛意識裡覺得這不能說,可為什麼不能說,想必你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當你因為洪夢選擇忽略家裡等你過紀念日的我時,大腦在告訴你,這樣不對,你有愛人你的愛人還在家裡等你,它告訴你你不可以這樣做,但你的行為跟著心走,於是大腦做了判斷,選擇跟我撒謊幫你隱瞞。」
人是感性的,大多時候感性可以戰勝理智,它藏在不可窺的內心深處,只有在特定的場景裡微不可查的暴露出來,再然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堆積的越來越多,直到再也藏不住開始去佔據心臟的主要位置,攻擊理智,一點點的去滲透、吞噬,直到身體的主人在做某件事情的時候下意識的想到另一個人。
有人將這樣的情感變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