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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這個世界很科學的呢?
謝老頭遲疑。
「你確定他沒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孫都:「我肯定!」
應完他又抓頭,「不是,謝洲是怎麼了嗎?」
真出事了?
謝老頭也納悶。
「這人要是沒撞邪,他今晚怎麼能同意明天去上班呢?」
孫都瞠目結舌。
老半天,他才吐出一個字。
「啊?」
您是不是對打工人有什麼歧視啊?
謝老頭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對。
「那你說說,你們今晚都去哪了?」
孫都立馬坦白:「今晚我就帶他去了王家的慈善晚會!那可是正經地方啊,謝洲還在晚會上和莊氏的莊總聊了會天呢!」
他可絕對沒把人帶到不該去的地方——雖然他本來是這麼打算的。
「莊氏?」
謝老頭一頓。
謝洲能和莊氏的那小子聊上天?
他細細品著,猛地想到。
該不會是?
謝洲和莊氏那位聊著聊著,忽然發現上班又挺好了?
一瞬間,謝老頭有點發愁。
想上班是挺好,但是那也不能因著是莊氏的那位啊。
萬一到時候謝洲發現他爹掙的沒莊重多,那他到時候這老臉往哪裡擱啊?
心裡惦記著這個,第二天一大早,謝老頭做早餐都沒了心思。
謝洲出來吃早飯,難得驚訝了。
「今天就吃這個?」
謝老頭還在愁呢——等會兒人就要去公司了,萬一見著不對扭頭就走可怎麼辦!
他心裡有事,嘴上隨口應付。
「今天起得晚了,沒工夫弄那些複雜的。」
謝洲拿起桌上實打實烙的雞蛋蔥油餅咬了一口,吃相看似斯文實際三口吃完一塊大餅。
他眼睛在頻頻走神的謝老頭身上轉了轉,忽然開口。
「我記得你睡覺挺好的,昨晚怎麼沒睡好?」
還說呢,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臭小子?
謝老頭目光帶著點惆悵,嘴裡卻不肯說實話。
「人老了,覺也少了吧,沒什麼大事,習慣就行了。」
正準備拿第二張餅的謝洲聞言一頓。
他下意識將目光落在謝老頭烏黑的頭髮上。
這也叫老?
那他放在外面院子的沙袋,他不在家的時候是誰給打爆的?
只是想著想著,謝洲的眼神忽然深沉起來。
「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所以才沒睡好?」
謝老頭被他一問,白了他一眼。
「就說了是覺少,想什麼呢?我身體好著呢,你看從小到大,我打過一個噴嚏沒有?要說自己做飯也是好,不吃那些亂七八糟的就不會得病……」
確實。
謝老頭從他小的時候就沒生過一場病。
謝洲眼神微黯。
他以前還一直以為,是老頭身體好。
直到他後來發現不對勁。
謝洲咬著嘴裡的餅子,右手手腕還有一絲絲細微的疼痛。
這種感覺和他之前感受到的,似乎又不太一樣?
謝洲看著看著,猛地抬起頭看著老頭。
「你老實說,你真的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那你為什麼沒睡好?」
謝老頭見他這麼認真,反而有點慫了。
「沒、沒有吧?」
有就是有,沒有就沒有,這麼含糊算什麼?
謝洲心裡暗罵一聲,抓了個他常用的飯盒把大餅一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