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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挑的眉梢,略帶媚色的眼眸,唇微微勾起間,有著些許諷刺的弧度。
怪了,她今天怎麼看怎麼奇怪,你說當初這蘇雲歌是什麼眼色,這柳鳶哪裡長得像慕寒雲了。
分明就是個包藏禍心的狡黠之人。
“說吧,你到底有何目的?”
敗壞她名聲對於這小倌而言到底有什麼好處?
柳鳶微微一笑,衣袖輕揮便坐到了蘇雲歌的對面。
“我為我前兩日的魯莽道歉,作為道歉禮物,我給小姐你說一個訊息如何。”
“什麼訊息?”蘇雲歌眉眼不抬。
她不認為會有什麼訊息能夠打動她,或者說影響她。
她這個異世的靈魂畢竟在這裡根本沒有什麼牽絆,也沒來得及參與那麼多的陰謀陽謀。
“當初你來到霓裳院,進錯了房間,記得嗎?”柳鳶定定的看著她,彷彿是要透過她的眼眸看進她的心底去。
記得,怎麼不記得?不過她這個性子,只要沒有真正犯到她的頭上,那就將事情一筆帶過吧!
她現在也沒受什麼損傷,不是嗎?
“你到底要說什麼?”蘇雲歌眼底的光芒一沉,微微的不耐。
她不喜歡猜謎語這個東西。
柳鳶挑眉一笑,“若我告訴你,當初你進錯房間是定北王安排的呢?”
蘇雲歌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頓住,然後輕輕放在桌子上,神色不改。
“哦?是嗎?那又如何?”
不甚在意的問話讓柳鳶有些怔愣,不是應該驚訝或者大吵大鬧嗎?這麼淡定的表情與問話是個什麼意思?
“我說的是你的未婚夫定北王容千尋。”柳鳶看著珈蘿的眼眸又是著重的複述了一遍。
蘇雲歌微微點頭,“這世上難不成還有第二個定北王容千尋嗎?”
柳鳶被這樣的反問給愣住了,眼眸微挑。
“二小姐,你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當初你在霓裳院要不是運氣好可能已經死了,而想要你死的人正是你的未婚夫,容千尋。”
他頓了頓,復又說道:“據我所知,你當時已經中毒了。”
蘇雲歌暗自點頭,不錯,不僅中毒,而且已經死了。若不是這具身體死了,她又何以中途佔了這個身子。
“那又如何?”蘇雲歌不冷不熱的說道。
她唇角微微一撇,“我現在不是沒死嗎?”
柳鳶看了她半晌,隨後笑了。
“二小姐好性子,是在下唐突了。”他起身,別有深意的看了蘇雲歌一眼。
“既然二小姐並不在意這個訊息,那我換個訊息如何,這皇城裡,想要二小姐死的人太多了,若是二小姐執意與定北王成婚,只會死得更快。”
“所以,二小姐最好遠離定北王吧!”
六十、蘇玉尋
晚膳時分,蘇雲歌終於是見到了那個所謂的弟弟,蘇玉尋。
頗為清俊,因著年齡還不大,所以容貌還未長開,但是看得出以後絕對也是個俊美公子。
明明是為他舉辦的接風洗塵宴,但是他這個主角卻冷著一張臉,全程無笑容,彷彿置身事外一樣。
蘇培看著自己唯一的獨苗,紅光滿面,高興至極。
“玉尋,你的先生前些日子傳信給老爺,聽聞你摘得了詩文大賽的桂冠,這麼喜慶的事情怎麼不跟我們說呢。”林氏一臉興奮,連那頭顱也抬得高高的。
彷彿已經覺得自己是蘇府未來主子的母親了。
“不過是小事,何足掛齒,不牢爹爹與孃親費心。”蘇玉尋一番話說得不溫不火。
蘇雲歌眼裡有些微微的詫異,看來這蘇玉尋似乎與林氏以及蘇培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