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2/5 頁)
氣的想。
雖然聽他這麼說,福水伯卻知道,由於家世背景的原因,他家少爺從小一直是很孤獨的。
無論做什麼都是一個人,哪怕上小學的時候都沒交到過朋友。每天就是兩點一線的在家與學校之間被保鏢接送往返。
當初如果不是誠夫人的堅持,可能連去到學校的機會,少爺都享有不到。所以他其實是渴望擁有夥伴的吧。
福水伯還記得在他們少爺國中的時候,因為開始打了籃球確實開心了一段時間,可是沒過多久就又沉寂下去了。
貌似是與當時隊裡的同學們發生了一些爭執。再加上那段時間誠先生大刀闊斧的清理家族產生的一些動盪。
“您當初之所以答應陵南的田崗教練來到神奈川,不就是因為他是這所學校的籃球教練麼?”
如果不是喜歡又怎麼會在見過這位陵南的田崗教練之後,二話沒說就帶著他直接來了鎌倉。
“因為在這裡打籃球只是一個興趣。誰會像東京那群人一樣,為了個特招名額算計的你死我活的。”仙道彰語氣淡淡的回他。
然後他又想起了那個幼稚生,想起他對籃球那樣執著熱愛的眼神。
如果是他的話,一定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在隊友鞋子裡放釘子吧。很可能還會罵人一句‘白痴’。
仙道彰想著不自覺笑了笑。
然後又回想起了對湘北的那場比賽。
在那個紅頭髮消沉的時候,那人嘴上雖然不屑地罵著“白痴”,可是說出的話卻是句句激勵的。
“其實相比起跟他鬥得你死我活的。我還真是羨慕做他隊友。踏實。”仙道彰自顧自的說著。
如果當初他早點遇到像幼稚生這樣的隊友,他現在對於籃球的心態應該會改變很多吧。
福水伯見他說完以後又有些無精打采的低下頭,開口問道,“您現在跟他不就是隊友嗎?您參加的這個集訓應該就是跟他在一起打球的吧。”
如果不是這樣,他家少爺這兩天的情緒也不會起伏這麼大了。
“是啊,但是他老想著跟我對著幹。”仙道彰頗為憤憤不平地說,然後又有些有氣無力的補充,“你說那人怎麼就那麼好強呢。贏了他吧,他不高興,輸給他吧,又會不理人了。除了找我一對一,別的什麼話都沒有。”
福水伯立刻理解了原由。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都能想象得到他們少爺做了什麼。就因為怕人不理他了,肯定下狠手把人給打擊了。這誰還會高興啊。還嫌人家找他就是對決。
“這……只要是個有血性的男高中生,輸了都想贏回去的吧。”福水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要輸給他?”仙道彰聽到這話轉頭皺起眉頭問,後來想了想又說,“我輸給過他啊,縣大賽他們隊贏了,為這個田崗教練還死練了我們好幾天呢。打完全國賽以後他還不是回來找我了。“
福水伯見他這副一臉不忿但過後又掩飾不住的得意模樣,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擴大了幾分。
“那您現在是不想只跟他停留在打籃球的關係了嗎?既然他不明白為什麼不直接跟他說呢?“
仙道彰一愣。
就這麼轉著身子想一會。直到腦袋裡突然有什麼一閃而過,才猛然站起身一邊朝外走一邊說,
“拿套漁具給我。“
福水伯笑了笑,馬上去幫他準備了。
他家少爺這是又要對著大海去思考人生了。
下午訓練開始的時候,田崗茂一不出意外的再次青筋暴起,火冒三丈。
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都踏踏實實的來次訓練呢???
“流川楓,仙道彰哪去了?”田崗茂一大吼道。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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