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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吹了一趟風,等到那點微弱的酒味淡完了才回去的。
但氣味淡完了不代表貫入肺腑裡的酒精也揮發完了。楊乘泯在聽到陳牧成那句話後,先是懷疑他還是喝多,懷疑他的酒量真的差到連那點微乎其微的酒也勝任不了,讓酒精抓到機會後遲後緩地衝上來,麻痺他的聽覺。
最後確認陳牧成就是這麼直直白白清清楚楚說的,楊乘泯就知道他最怕的事還是來了。
儘管楊乘泯如今已經從對陳牧成的那些倫理背德中跨出來了,這不妨礙和陳牧成談戀愛一直是讓楊乘泯在某一個方面上備受煎熬的。
這像引誘,楊乘泯是一個心智成熟的成年人,而他不是。年齡青澀,對世俗世故懵懂,因為無知便也無畏,因為無畏那麼他做什麼事、說什麼話、有什麼大膽的想法都是可以並作無罪的無辜。
那麼他做什麼事、說什麼話、有什麼大膽的想法,也可以說都是楊乘泯這個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在不直白地默然引誘他往這些方向上去。
楊乘泯沒想過這回事,這和簡單的親親抱抱兩具身體摸來摸去可太不一樣了。他只是想以那個最讓陳牧成高興的身份把握好邊界的陪著他過渡了這段時間,他根本沒想過太多太深的。
他拉著他的胳膊將他拉到面前,用時間來搪塞他:“慢一點好不好?”
“要多慢?”陳牧成沒有那麼好糊弄,“你是想敷衍到我走嗎?又想像冷處理那樣嗎?”
楊乘泯不回答了,話往其他地方拐:“你難受我用別的辦法幫你好不好?”
“還有什麼辦法?”外套脫了裡面是一件版型鬆弛的白襯衫,顏色非常清素。陳牧成盯著楊乘泯那張被映得極柔極雅的臉,他想了想好像沒別的辦法了,好像都用過了。
他開啟他探過來的手,直白又坦蕩,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哪裡有問題,反而是大大方方地反問楊乘泯一語:“你不可以嗎?為什麼不可以?”
跟他講這些道理根本是講不明白的,一團漿糊卻攪越亂。楊乘泯再無話可說,那麼多天,只有那個晚上沒和陳牧成一塊兒睡覺。
八月末,楊乘泯在古店給陳牧成淘了一把吉他,是陳牧成要要的。他那三分鐘熱度的耐性燃燒得盡致,來得猛烈去得也猛烈。現下對滑板這種極限運動的興趣大大減退,反而是迷上了吉他這種需要靜下心來學的流行樂器。
每天洗完澡就坐在楊乘泯書桌前撥弄那幾根弦,腦袋垂著,指斂著,對著專業影片學得有模有樣的,
這次有點不一樣。
床頭那個瓶子裡的玫瑰每天都會換一支,楊乘泯下班回來會買一支新的換上,日復一日,即使是不新鮮的,也不曾徹底萎過。
這次楊乘泯進房間去換的時候,陳牧成沒再抱著吉他在搗鼓。他風風火火地把楊乘泯以前上學時的那些醫學書都裝進一個紙箱裡,忙上忙下,封箱打包,累出一頭汗。
楊乘泯站在門口看他,對他沒經過他同意就擅自決意他東西去向的行為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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