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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目前並沒有陪床的身份。
是的,說出來一定會使得許多人大吃一驚,我仍然是個處。
烏魯克的保護神伊士塔爾,掌管戰爭的同時也是性。欲愛情與生育女神,每一位信奉她的神妓或巫女都認為透過性。交就能夠同女神心意相通吧,在我看來,這多麼愚蠢啊。
自我記事以來,我從未聽到過人類得到了神的福音。
我想就算神明存在,我也不願意以這種形式得到神的垂憐‐‐將自己的身體獻給或許從未認識過的男性,甚至連挑選的權利都沒有。
女性如同貨物一般。
如果不是我的意志足夠堅定,在這麼長時間的教化下肯定也會被同化了吧,可問題是,我又為什麼會這麼有自己的想法?
這絕非一朝一夕,七年的洗腦,我都能夠表面上做出虔誠的模樣,而內心仍然堅守自己的信仰‐‐這只能說明我原先接受的教育遠遠超過這七年。
實際上並不只是我超過十五歲的問題,那些根深蒂固的三觀又是如何獲得?這可不像是這個時代能夠給予的饋贈。
我並非執著於自己的過去,只是我希望我能夠掌握更多的東西,只有將一切情況瞭然於胸,才不會因為突如其來的事故打的措手不及。
比如說現在。
我早就知道主動跳出來作為靶子的我肯定會有人朝我下手,實際上我也在等待這個機會證明自己的價值‐‐棋子也分為好幾種,越是實力強大的棋子越不會被輕易捨棄。
躲過別人的算計只會讓王將我看輕,何況躲過這次仍然有下次,只有迎面而上,證明自己並非是軟柿子,威懾對方才可換來一段時間的清閒。
所以,在神廟希望我能夠出宮回來的時候,我知道,事故發生了。
吉爾伽美什是一個眼光犀利的王,憑藉著他看起來的暴脾氣已經將不少眼線除去,在他的王宮,我的安全是絕對的。
同時,為了穩住敵人,他的眼皮子底下就有一個宮女是尼亞長老的人。
我從來都不認為暴君無法成為明君,相反,這樣的君王比起賢王更加可怕‐‐因為他的敵人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王到底是因為什麼處決他人。
賢明之人顧及名聲,大開殺戒都必須師出有名,暴戾之人……當吉爾伽美什王真的想要動用權利殺掉誰的時候,那些掌控著大權的長老也只能在地上磕頭謝罪。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王顧及著國家政治的穩定,和邊境蠢蠢欲動的基什,又怎麼會一直隱忍不發,給予那些長老可以掌控新上臺的王的錯覺?
一隻獅子最可怕不是它精神抖擻的樣子,而是為了誘惑獵物故作沉睡的時候。
本來我以為是在回去的路上可能會有人解決掉我,但這種事並沒有發生,這也讓我好好期待著後續。
但當我走入神廟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被冒犯的憤怒無法剋制。
神廟裡面在舉行著隆重的儀式,坐廟禮,以此謳歌愛神。
無論你是哪位女性,甚至身為王后,進入了儀式就必須遵守規則。
神妓除非身體狀況幾乎每場都要求參加,其餘女性只需參加一次便可。
住在王殿卻沒有擔任任何職務,自然也不會有人傳遞訊息給我,我自己也完全沒有往這個方向考慮過。
的確,這樣的我可能被迫向陌生人獻身,可是這又有什麼影響?就連王,都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同我疏遠。
一夫多妻是制度,坐廟禮也是,烏魯克可沒有說為了心愛之人守身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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