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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地感覺到同恩奇都分開就是個錯誤。
我出門也是個錯誤。
不,也許告訴衛宮切嗣聖杯的狀況就已經出了問題。
這種剛一出門就看到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還有saber堵在這裡是怎麼回事啊?就算我能用令咒叫恩奇都出現,久宇舞彌的槍一定會先崩掉我的手,就算我的速度更快,恩奇都最多對上saber,我一個人同時對上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饒了我吧。
由於當時是偷偷帶走的愛麗斯菲爾&iddot;愛因茲貝倫,久宇舞彌仍然活著,現在她的槍還抵著我的腰後,冷冷提問:&ldo;切嗣,要不要毀掉她的令咒?&rdo;
&ldo;不必,她的servant和那位archer在一起,會引起敵人的注意。&rdo;
衛宮切嗣的話剛剛說完,久宇舞彌給槍上了膛,威脅道:&ldo;做什麼小動作就殺了你,配合我們會讓你活下去。&rdo;
我聳了聳肩:&ldo;能先把保險栓上麼?我怕你的格洛克17式走。火‐‐你們的目的並不是想要殺掉我,不是麼?&rdo;
如果他們想要除掉我,在我出來的瞬間就死了。
我現在還是很鬱悶。
假如不是我給這間民宅佈下了太過細緻的防禦,我也不至於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存在‐‐雖然精神力可以,但我也不會無聊到家裡還要這樣浪費精神力吧?
結果我佈下的防禦完全沒有用,誰能想到衛宮切嗣完全沒有觸碰它,反而是在等我出現。
我甚至懷疑,用炸藥炸掉了最重要的一處靈脈的衛宮切嗣,並非是出於毀掉大聖杯的目的,他應該清楚沒有那麼容易,而是為了引開言峰綺禮。
從而能夠脅迫我。
&ldo;在你中槍死去之前我會救你。&rdo;衛宮切嗣拒絕了我的提議,語調平平,&ldo;&l;聖杯之器&r;在哪裡?&rdo;
他用了&ldo;聖杯之器&rdo;,而非&ldo;愛麗斯菲爾&rdo;。
我眯起眼:&ldo;找到了如何?毀掉還是許願?&rdo;
&ldo;這與你無關。你別無選擇。&rdo;
&ldo;並非如此吧,如果你想得到聖杯並許願,為了除去我的servant,我必定會死,那麼我告訴你不過最多苟延殘喘幾日。&rdo;感受到身後的槍更用力地抵著我的腰部,久宇舞彌的聲音再度響起:&ldo;你的話太多了。&rdo;
我看著衛宮切嗣,滿意地看到他做了一個&ldo;停止&rdo;的手勢,久宇舞彌的呼吸變化了一瞬,卻沒有進一步為難我。
&ldo;我會毀掉它。那麼你可以選擇了,帶路,或者現在死去。&rdo;
我為人一向審時度勢。
&ldo;那跟我走吧。&rdo;
我敏銳地察覺到了衛宮切嗣說出&ldo;毀掉&rdo;兩個字的時候,saber身軀有著輕微的顫抖。
這一點會成為我逃離的突破點也說不定。
其實我沒必要一定要逃離,哪怕只是順著saber組的所為,已然沒有和衛宮切嗣利益衝突的我活下去的機率也不少。
可我一貫比較喜歡自己掌控生死,而非被人脅迫。
我帶著他們行走在冬木市地下水道中,隨處可見的汙水濺濕了身體,同時伴有濃濃的惡臭味。
三位沒有任何一個對此表達不滿,這讓我打好的腹稿完全付之東流。
不過我沒有故意帶錯道路就是了,應該來說在衛宮切嗣連我的藏身處都找到了的現在,隨便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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