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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有一些力量是介於這兩種之間。
就像是鍊金術。
鍊金術的本質是物質的轉換,這點符合&ldo;物質守恆&rdo;的原理,所以可以劃歸為魔術。
可如果把物質轉為黃金,黃金卻無法進一步繼續轉換,也就是說長期以往,所有的物質都會變成黃金,這顯然不被允許,這也是為什麼鍊金術的一大禁忌就是&ldo;鍛造黃金&rdo;。
以愛因茲貝倫家的鍊金術為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ldo;冬之聖女&rdo;的偶然被創造,人造人這種事情應該能夠被歸為魔法範疇,創造生命,甚至創造靈魂……真的不同凡響。
精神力的力量也是屬於兩者之間。
我能夠運用精神力催眠別人,操控別人去做某些事情,然而人類的意願這種事沒有任何人說得清。
也許我的言辭妥當不使用精神力也能做到,又或許窮盡世界上的一切方法都沒有辦法強迫人去做一件事。
我朝間桐髒硯動用了精神力,手裡握著自己花了1000點兌換而來的精神力片。
我對他下了暗示,暗示他不要對我和櫻動用淫。蟲。
我不知道我成功了沒,實際上對上這老不死的沒有被反噬已經很好了。
我這樣做的更大目的,是為了證明我的力量,表示自己也有一拼之力。
為了更穩妥起見,我又兌換了能夠防止淫。蟲進入身體的道具給了櫻,至於我,在剛來的時候我就尖叫著給自己兌換了一個。
除此之外,櫻仍然接受著間桐家的訓練,關於刻印蟲我無法阻攔,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最多。
回來的那天,鶴野冷聲問我:&ldo;為什麼?&rdo;
為什麼願意做到這一步?
為什麼會因此回來?
&ldo;我有我的理由。&rdo;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心底暗暗自嘲。
為何會這麼做?
對葵的愛意,又在我這麼做的舉動中佔了幾分呢?
除了那些對櫻微不足道感同身受的憐憫,更多的還是為了我自己啊。
我的佈局,在所有的選擇中最佳的一條,這才是我,能夠算計一切的我。
……這種事情,我早就清楚了。
這一年我還帶著櫻出去轉了幾圈,間桐髒硯也沒有阻攔我。
他或許是覺得自己掌握了一切吧?在這種極致的自信下他不會計較某些細節的出入,不然為何原作中日後的櫻可以學習弓道,可以隨意出入衛宮家?
哪怕我帶著櫻去見葵和凜,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櫻已經姓了間桐,要姓回遠坂,可不是簡簡單單搶回來的步驟。
我不知道遠坂時臣和間桐髒硯達成了什麼協議,帶櫻出來,我只是想看到葵的笑顏而已。
那樣溫暖到彷彿能夠驅散世間所有黑暗的笑意。
這樣的時候總是很短暫,每次再度帶著櫻回到間桐家,內心除了不捨,更多的也是宿命般的安定。
那樣的笑容,不屬於我。
倒是間桐的這片黑暗,倒與我相襯相映。
離光太近,會有一種自己配得到救贖的錯覺,就像飛蛾撲火一樣,我這樣的人過分沉溺於那種美好,可是會被灼傷的。
對於間桐髒硯,其實我還有一個很大的作用,那就是作為母體。
他已經不止一次想方設法讓我同別人野。合。生。子,這樣的鬥智鬥勇簡直是生活常態。
我相信如果不是兄妹的孩子可能會有智商上的缺陷,那個早就無視世間道德倫理的老不死一定不介意算計一直聽任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