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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什麼時候娶妻這事兒,你也別急,會如你所願,很快的!」
萬之褚離開後,京墨從屋外沖了進來,看著躺著軟塌上的李棠,眼淚一個接一個的落了下來。
「主子,你還好嗎?」
李棠望向京墨,柔聲道:「我沒事,你去,讓寶兒丫頭去打水,我要沐浴。」
往日沐浴是寶兒伺候,今天京墨在跟前,寶兒就在外間幫忙沒有進去。
「主子,他一直這麼對你嗎?」京墨問。
李棠面露苦澀,「你知道的,我欠他嘛,當年的事,他恨我不是很正常麼。」
「可主子不欠他,您就沒有同他解釋清楚嗎?」
「我也想解釋,可他恨極了我,不會聽的,便是我逃婚,他都懷疑我的出走和是為了傅祁禎,他不會信我了……」
京墨聽著李棠的話,心裡難受極了,心疼極了,她等著看萬之褚悔不當初的那一天!
萬之褚剛出了院子,就和找過來的陳恪對上了。
「主子!」
「何事?」
萬之褚的心情不好,陳恪頓了頓,想著萬之褚剛從院內出來,心情不好定是和李棠有關,他要說的這事兒,也和李棠有關,要不要往後再說?
正琢磨著呢,萬之褚眼中的不耐越發的濃烈了,「什麼事情吞吞吐吐!」
「是和六娘子有關的,薊州那邊的人來信了,查出來六娘子確實到過薊州,那些人是在正月裡看到的,當時六娘子卻是帶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或許那個孩子,真的就是傅佪英。」
陳恪話落,萬之褚攥緊了手,他感覺自己頭暈目眩,昏沉沉的看不清方向,整個人都像是溺水了一般,喘不過氣來。
他好像錯了,錯得格外離譜。
陳恪看著萬之褚臉色不對勁,身子搖搖欲墜,急忙攙扶了上去,只聽他問道:「有畫像嗎?」
陳恪搖了搖頭,「沒有,只是傳了個信來。」
「回信去,讓見過的人把她和那個孩子都畫下來,帶回來給我!」
第19章
◎定親◎
坤寧宮內,曹皇后坐在主殿上首,身上是紅黑相間的宮裝,看著足夠莊重肅穆,但卻多了一絲老氣,不夠靚麗,左右兩側下首坐著的妃嬪皆是身著好顏色,看著青春靚麗。
但曹皇后卻沒什麼可不平,不管是她這看著老氣的,還是下面看著艷麗的,都沒有一個是受寵的,逢一逢五逢十皇帝留在她這裡,其他地兒都是看皇帝心情,可長時間以來皇帝好像都沒什麼心情。
大家都只當皇帝勤於政務,不溺女色,這對於朝臣,對於天下人,都是一個好兆頭。
或許正是這樣誰也不受寵,倒是少了許多爭風吃醋,平日裡也只有她們這幾個女人可以一起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
就像是此刻坐在坤寧宮內,嗑瓜子的嗑瓜子,吃茶的吃茶,為首的徐妃看著曹皇后道:「娘娘,我前些日子做了一身衣裳,按您的尺寸做的,就是顏色艷了一些,不知道娘娘會不會喜歡。」
曹皇后的年紀也和她們差不多大,大家都還年輕,怎會不喜歡明亮的顏色?
她還沒有回答,身後的寧順容就接道:「徐妃姐姐向來手巧點子又多,做出來的衣裳不知道多好看,您都做好了直接給娘娘送來,娘娘肯定會喜歡的。」
徐妃笑了笑:「還得收個邊,等我晚上回去做好。」
坐在對面顧婕妤慢條斯理的喝著茶,目光平靜的望著眼前眾人,她不喜熱鬧,但大家又都格外和氣,她自己呆在殿宇中也是無聊,倒是每次也都跟著一起,搭得上話就輕聲細語的說兩句,搭不上就靜靜的吃茶。
曹皇后望著她們,眼神落在了徐妃身上:「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