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迷離(第2/2 頁)
角處,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險些跌倒在地!
剛才,他究竟是怎麼了?
安思鬱是醉了,醉的人事不省,思緒迷離,醉的失去了自控力和判斷力,但是他言子期沒有醉!
他怎麼可以趁她醉了,對她做這樣的事?
驚悔交加,言子期從未如現下一般痛恨自己失控的行為!
明日安思鬱酒醒後,也許記得方才的事,也許不記得,但是無論是否記得,他都不該趁人之危對她行侵犯之事。即便……即便可以,至少也要她清醒著同意,不!至少要明確他自己的本心!
方才面對她的失控、無法自抑,究竟是慾望作祟,還是別的什麼?!
玄諾琪方才說過的那些話,此時又一刻不停的在他腦中迴圈往復!
“子期,你差不多也該看清自己的心了。”
“子期,你差不多也該看清自己的心了。”
“子期,你差不多也該看清自己的心了。”
“子期,你差不多也該看清自己的心了。”
“子期,你差不多也該看清自己的心了。”
……
安思鬱兩手猶自護在心口,雙眼已閉,沉沉睡去。
無與倫比的心虛和自責同時襲來,言子期躡手躡腳的走近她,輕輕展開棉被,覆上她的全身,爾後,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冷冽寒風陣陣,毫不留情的拍向他的面頰,頸窩,全身……滿腹愁腸訴無可訴,堵心至極!
他需要一個出口!一個釋放所有情緒的出口!
他毫不猶豫向府衙外走去。路過他的居所時,阿笠手捧一襲外袍在門前張望,見到言子期,忙上前為他披上外袍,道:“將軍,天涼了,您這是要去哪?”
言子期原地站定,轉頭冷冷的望著他,道:“阿笠,少夫人房中的‘西風烈’,是你給她的?”
阿笠不覺有異,很痛快的點頭答道:“是啊!少夫人問我要些嚐嚐,我以為是您要喝。”
言子期收回目光,徑直向外大步流星走去,身後長長拋下一句:“明天一早,自行去領二十軍棍!”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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