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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個觀眾還說他是頌妝的男朋友。想起當時的情形,方亦傑開懷地笑:“她的確跳得非常好,像天生的舞者。”
“與其這麼說,不如說是你點燃了她內心的激情。”白秋玩味地看著方亦傑充滿幸福感的表情,“其實,她已經六年沒有跳過舞了!”
“六年沒跳過?怎麼可能?”方亦傑擺明不信。
“是真的。她母親是國標舞教練。她從小學習國標。當年在西大,她可是當之無愧的舞會女王。對於這點,學長應該有所耳聞。自從子西學長離開,她再也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跳過舞。”
當一個人將自己封閉起來,做出的行為就是像她那樣的吧!方亦傑感同身受。“真教人心疼!”
“堅強到極點就是脆弱。”白秋轉了轉手中的杯子,打量著清碧的茶水,忽而抬頭,認真地問:“我想知道,學長是否足夠勇敢去追逐自己的感情?”
她是想讓他追求頌妝吧!方亦傑的確有想過,但並沒有真正準備好,於是,沉默。
“如果你不夠勇敢,就不要對她這麼好。我不想她再次傷心!”
“她應該為有你這樣的好學妹感到高興!”末了,方亦傑對白秋說了這麼一句話,微笑著離開兩人的家。
這夜,方亦傑想到獨自走過的這些年,常常能看穿他人情感的迷途,卻無法探明自己該走的路。愛情,有時像快大石頭般壓得他疲憊而又心力憔悴。他沉迷在自我設定的黑暗中,直到頌妝為他帶來難能可貴的光明。
那一晚共舞所勾起的並不只是頌妝心底的激情。那麼暢快的探戈,那麼洶湧的情感熱潮,那樣無法壓制的渴望,實在令他嚮往。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足夠勇敢。
第十章 初愛(1)
在頌妝看來,生病並不一定是壞事。比如現在,她可以很理直氣壯地讓白秋跑腿為自己買早餐。換了平時,門兒都沒有。
“笑得真奸詐!”白秋好心地將熱氣騰騰的豆漿、油條放在頌妝面前。
“怎麼可以指責病人奸詐呢?更何況我這個病人曾經無數次照顧過你。”安穩地過了一夜,頌妝已經退燒,以一副‘你要知恩圖報’的表情面對白秋。
“你是病人,我不和你計較。”真是的,生病了還這麼樂,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像她這樣!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
“可能是送早報的到了。前幾天迎新會上抽獎,我抽中一年早報,好像是從今天開始送上門。”白秋嘴裡嚼著油條,光著腳丫子跑去開了門。一分鐘後,她得意洋洋地拿著報紙坐回餐桌,剛坐下就又站了起來,驚叫一聲“天哪——”。
正喝豆漿的頌妝抬頭。“怎麼?椅子上有釘子?”
“頌妝,這個……這個好像是你!看,這裙子,是你昨天穿的那條……”白秋將報紙擺在頌妝面前,指著一張圖結結巴巴。
頌妝一看,傻了!嘴裡咬著的半根油條“啪”一聲跌進豆漿杯,濺了一桌子豆漿。
報紙上登的照片竟然是她裙子被風吹翻時的情景,還煞有介事地配了主標題:颱風來了,裙子飛了。往下一看,副標題:飆車公子女友原是瑪麗蓮&8226;夢露二世。
天啊!這讓她以後怎麼見人?頌妝大好的心情忽然被打擊得所剩無幾。
白秋看著不知所措的頌妝,慌手慌腳地取了抹布清理四處流淌的豆漿,還沒擦乾,屋子裡的電話響了,便衝過去接電話。手還沒夠著聽筒,兩個人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快接電話!先接手機。”白秋著急地將頌妝擺在沙發上的手機取過來放在餐桌上,並接了自己的手機。“靜敏學姐?嗯……嗯……我也不清楚……好……哦……”
頌妝接通電話:“嗯,我是。方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