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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杺很少會看到顧聞著麼評價一個人,也不由得有點好奇:「聽你的語氣好像挺討厭他。」
顧聞揮揮手:「不討厭,但是也不喜歡——以前還能看著他的臉臉紅心跳一下,但是六年!我見證了這個人的行為有多麼惡劣,還是算了。以前就喜歡帥的,年紀越大就越覺得那沒那麼重要了,順眼就行,要是個個帥的都像韓朔這樣的,我特麼還真的就從顏控畢業了。」
徐杺聽完,也不吱聲了。
可能對方真的就是為了小小地報復自己一下。
可是「作業要怎麼辦呢……」徐杺嘆了今天第二次氣。
這時候已經離去的一群人已經快要走出校門。
最後周近還是忍不住,搭著韓朔的肩膀問:「你搶人家姑娘家作業幹嘛?」
韓朔捏著畫,聞言,隨便疊了幾下放進褲兜裡,然後朝離自己極近的周近吐了一口煙,然後在對方破口大罵「臥槽你神經病啊」中,他懶洋洋地眯起眼睛,說:「不為什麼,剛那女的畫畫吵得我沒好好睡著覺。」
晚上模特班的十七個人又一起在名叫「yeap」的酒吧裡出現。
聽說這酒吧是韓朔的爸爸開的,韓朔的父親是一家娛樂公司大老闆,私底下會開類似於酒吧這樣的一連瑣夜場方便藝人過來開趴,酒吧內不僅保全做得好而且監控什麼的也極嚴格,韓朔班上的人都喜歡在這裡駐紮。同樣這裡也是許多年輕人和大學生喜歡來的地方,因為沒有太多逼格low爆炸的人,大家嗨起來也是各種沒完沒了。
韓朔他們一群人在一個卡座裡頭玩骰子,只是韓朔今天沒啥心情,他昨天通宵,今天才在宿舍睡了一個多小時又被喊起來上什麼狗屁寫生課,一天眼皮就沒撐起來過,這會兒正半躺在椅子上抽菸。
「你這麼累還去上什麼寫生課?還欺負人家小妹妹,估計沒一會兒訊息都傳到校外去了。」小柔端著酒走過來,很自然地坐下,也很自然地說話。
她說的也沒錯,韓朔作為a大名人,一天做什麼都許多人盯著,發貼吧發微博什麼都有。
猴子也坐在鄭毅身邊,聞言賊兮兮地說:「我也這麼想啊,阿朔今天起床氣這麼重,我就納悶了為什麼一開始沒發脾氣,沒想到後來秒打臉……」
「什麼什麼?今天那女的嗎?」
小纂也湊過來,笑著說:「阿朔今天的確好脾氣話說那那姑娘長什麼樣啊?我都沒仔細看,一直背對著我。」
「你還別說,長得粉棠花兒似的。」
小柔端著酒沒說話。
韓朔聽著他們左一句又一句,也懶得說自己今天難得乖乖上課是因為答應了他老子最近不惹事。
過了一會兒,韓朔吐出最後一口煙踹了猴子一腳,薄唇吐出兩字:「閉肛。吵的我頭疼。」
「知道你沒留意人家姑娘長什麼樣,這不我特意看了描述給你聽嗎?話說那張畫你真的不打算還給人家啊?聽文麗說要交的。」
聽到這句話,韓朔才像是愣了一下,然後眾人看著他慢悠悠從兜裡掏出一張疊在一起的素描紙。
不用他開啟大家都知道那是什麼了:「……」
「你特麼完了。」周近說。
韓朔扯了扯嘴角,然後把紙遞給猴子:「那你幫我還給她吧。」一副無所謂的語氣。
猴子伸手接過:「還?這特麼還能交嗎?還有用?」
「慘咯,這怕是要給人家當裸模才能補償人家了。」
大家聽到小纂怎麼說,都紛紛發出幾聲淫·盪的笑聲:「嘿嘿嘿,還是我朔哥懂套路啊。」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煩死了。」被搞得不耐煩了,韓朔站起來一人踹一腳,從玻璃桌上揣起車鑰匙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