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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
一直漠視顧之汀的大哥悔不當初,跪在顧之汀面前祈求原諒;
一直厭惡顧之汀的竹馬夜夜買醉,懊悔自己相信了別人的挑撥離間,痛失所愛;
白眼狼的養子淚灑鐵窗,無數次回憶起顧之汀對他的好,心中悔恨無比。
他在火葬場中手起刀落,割完渣渣們最後一根韭菜後,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萬丈星光下,顧之汀手捧影帝獎盃微笑:瀉藥,人在領獎,勿cue。
…
【小劇場】
提到顧知汀,網友固有印象:
內娛最醜「花瓶」;
醜人多作怪;
舔狗教教主親身上陣演示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
直到一日,一張結婚照橫空出世,一人矜貴一人清麗。三金影后、江氏官微、國民閨女同時轉發:我兒媳/老闆娘好/我哥夫。
江珩:顧知汀
眾網友:!!!
評論區一度癱瘓:
「醜人多作怪」?這顏值叫醜,那恕我直言內地就沒有美人了。
某l姓頂流還操白月光人設,呵呵喜歡的人都跑了,就問你臉疼嗎?
顧家親手放跑了這麼一個豪門太太,恐怕腸子都悔青了。
……
#論人的眼是怎麼瞎的#
#我現在爬牆還來得及嗎?#
#我究竟是該嫉妒顧知汀還是江珩?#
☆、救美(中)
與此同時,麗茲酒店頂層。
何醫生怒氣沖沖又氣喘吁吁地爬上應急電梯,推開門,到了總統套的門口。
卻被一雙手攔住:「抱歉,何醫生。江先生不希望任何人打擾他。」
「哈!」何醫生滑稽一笑:「你說的什麼話,我是他的醫生,難道沒有探望病人的權利嗎?」
保鏢一板一眼道:「我認為您說江先生是病人這件事,是不妥當的,他會生氣。」
他口中的江先生,大名江寰,小名家寰,年二十八,是江家如日中天的家主,商業奇才,不過短短十年便將江家本就龐大的產業擴充一倍。
可惜身患躁鬱症和潛在反社會人格。故而,作為密西根大學的特邀教授和一傢俬人機構的心理諮詢師,何醫生被派來追蹤他的心理軌跡和治療。畢竟,這樣的人,要是發病,是很可怕的。
——然而他已經有半年拒絕治療了。
所以,這次說什麼,何醫生也要把他薅起來,好好聊聊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醫生見勢頭不對,諄諄善誘:「frank,我與江認識十五年,待他就像對自己的孩子那樣親。我難道會害他嗎」
frank果然猶豫。此時,電話響起,他表情立刻肅然起敬,接通電話。
「……嗯,是……沒問題……」金髮保鏢放下手機,躬身,刷開套房,示意何醫生進去。
何醫生深呼一口氣,踏進屋門。
甫一進去,何醫生的雙腳便陷落到長毛地毯的柔軟陷阱中,光線昏暗,暗如地窖,高達落地窗掩住窗戶,只留下一線天光。
房間主人坐在角落裡,手下的鋼琴傳來磕磕絆絆的琴聲,何醫生辨認很久才認出來,那是《致愛麗絲》。
說實在,那琴聲不敢恭維。演奏者強迫症一般地重複著某一段落,導致音律割裂,摧殘人的耳朵。
琴聲戛然而止。
「請自便,」男人起身,左手中指的定製銀色素圈閃過一道流光,「紅茶?威士忌?」
很難置信,但何醫生確實在小他三十歲的男人面前淹了口唾沫,才回答:「……水就可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