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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一種自適應現象。”具體的卻是再查不到了。
他不知道,這類資料作為星聯的秘密武器,只有那些站在金字塔頂尖的,擁有自融合基因的人才有資格查閱,而其他人所知道的,只能是口口相傳。
謝以喬將之記在心裡,也只能暫時作罷。翻到一張原主幾年前儲存下來的全家福,照片上的母親溫婉動人,眉間是遮不住的病氣,而父親溫和沉穩,看向鏡頭的臉上滿是笑意。
謝以喬特意放大原主父親的照片,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這位父親本來有個青梅竹馬的老相好,卻還是娶了顧歸寧,並且十幾年扮演出一個好父親好丈夫的成功形象,讓顧歸寧不曾有所懷疑,而看日記就可以知道,原主也是全心全意依賴著這位父親。
這就導致在真相被揭露之後,原主所受到的衝擊,不亞於整個人生的信念被人狠狠打碎。前十五年裡,原主過得有多快樂,在最後這兩年間,所受到的痛苦就有多深。因此,在最後這兩年的日記中,原主突然就消沉了下去,甚至於完全地封閉了自己,就連被父親和繼母趕出家門,也只是逆來順受。
……不對。按照原主記錄的,父親趕他之後,他帶走的只有屬於自己的那部分零花錢。原主本身就沒有培養過什麼燒錢的愛好,這整整十六年的積蓄也應該數目不小了,怎麼都不至於淪落到需要住免費房的地步。
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在仔細翻找了原主最近的各種日記和收支記錄之後,謝以喬終於找到了那筆錢的去向。
錄音裡是繼母和繼兄的對話:
“媽,你為什麼要同意父親說的,讓那小雜種把他的錢帶走?這筆錢足夠讓他過得滋潤了,我不甘心!要不是他和那個臭女人,我們早就進謝家了,又怎麼會在外吃那麼多的苦頭?”說話的人毫不掩飾心中的嫉妒與憎恨,“要我說,就應該把那個小雜種直接趕出門,分文不給,讓他餓死在外面算了。”
“他帶走的那筆錢可不是小數目,我跟你父親說了,防止你那好弟弟出去以後亂花錢,一個人生活困難,就把那筆錢投資給一個小劇組,把他塞進劇組去當一個小配角。這樣,你的好弟弟以後生計不愁,也不算咱們家對不住他了。”
繼兄聲音突然拔高,不甘與嫉恨的情緒簡直要從錄音裡溢位來:“媽!為什麼不毀了這小子,還對他這麼好?如果父親後悔了把他接回來,豈不是又要與我和弟弟爭家產?”
“笨啊。你好好想想,媽媽這麼做,當然是有道理的。我選的劇組是個沒什麼名氣的,肯定賺不了錢,再說那小雜種又不懂演戲,我把他的錢都丟進劇組了,他出不了頭以後還不是隻能喝西北風?”
繼母的聲音停了一下,得意地說:“更何況,你媽的這個做法,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在裡面。”
“什麼意思?”繼兄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忙追問。
“兒子,你不知道,你父親跟我說過,那小雜種的媽還沒死的時候,曾經給小雜種訂了一門親事,對方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據說是聯邦的三星將士,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家裡的兄弟也是個個有出息。”
“他憑什麼。”
“是啊,他憑什麼。所以,媽媽就想啊,那小雜種被我弄到劇場當演員了,人家那樣的大家族肯定看不上,這樣一來,這門親事不就落到你和你哥哥頭上了?”
錄音的結尾,是繼兄和繼母齊齊大笑,彷彿榮華富貴已經唾手可得。
謝以喬關上錄音,嘴角勾起,勾起一個十分諷刺的笑容。
不懂演戲?出不了頭?
這位原主的繼母,不好意思,恐怕我要讓你失望了。
……
第二天,謝以喬從床上坐起來,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讓他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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