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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的確是為了這事覺得可惜,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誰知道他們會到什麼地方鬼混。」我佯作萬分無奈狀。
「那現在怎麼辦?」她問。
「先回家休息吧,你也應洗個澡了,不然身上老是有陣怪怪的味道。」我說著往她下身瞥了一眼,她的臉馬上就紅了,我不由放聲大笑。
在她緋紅的俏臉上,肌肉微微抽搐,隨即青筋暴現,看樣子又要為我的嘲笑而惱羞成怒了。果然,她突然向我撲過來,雙手掐著我的脖子,兇狠地叫罵:「我今天就要為民除害,捏死你這個大變態。」
或許玩笑開大了,或許她的臉皮比我想像中要薄得多,反正她現在使的是狠勁,似乎真的想把我掐死。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我可不想做只短命鬼啊!想開口求饒,但被她掐著脖子又說不出話,情急之下只好伸手卻拉車椅的調較鍵。
她把我壓在車椅上,使勁地掐我脖子,我一拉調較鍵車椅立刻就往後倒。她一時重心不穩,整個人撲在我身上。雖然她的一雙玉手已沒有再掐著我的脖子,但被充滿彈性的蘇胸壓住胸口,使我更不喘不過氣。想張嘴喘氣時,她那正發出驚叫聲的櫻唇就砸過來了,剛好砸到我的嘴上——我們又接吻了。
她掙脫著想爬起來,我當然不會那麼容易讓她起身,要不然她又掐我脖子,我可死定了。為求保住小命,我豁出去了,緊緊地抱住她,使出平生所學的接吻技巧,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我引以為傲的三寸不爛之舌上。先以巧舌輕觸櫻唇,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仍掙脫著想爬起來。
大部分女性的嘴唇都十分敏感,剛剛一式投石問路已試出她也不例外,所以我立刻向她的櫻唇發動攻勢,唇舌齊出,不斷刺激她的嘴唇。此時此刻,只恨我媽沒給我多生幾條舌頭。
一輪激吻過後,她掙扎的幅度漸小,隨後更放棄了掙扎,嬌軀猶如被烈焰融化一般,灼熱且柔軟,安靜地任由我侵犯她的櫻唇。我想,她應該不會再掐我脖子了吧?不過安全為上,我還是繼續與她接吻,並發起第二輪攻勢,巧舌如蛇般穿越櫻唇,在溫暖的口腔內尋覓知音。
或許中午時那一吻便是她的初吻,她顯然不懂得如何接濕吻,舌頭的動作十分笨拙。既然她不懂得還擊,那我就不客氣了,向她發動更猛烈的攻勢,不斷舔她的香舌及櫻唇,還連牙齒旁的口腔內壁也不放過。
在我施展渾身解數之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而且撥出的氣息猶如夾帶火焰般灼熱。透過她壓我胸前的蘇胸,我更能感受到她小鹿亂撞般的心跳。
伊人在懷,而我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有不動情之理。緊抱著她的雙手漸漸鬆開,於柔軟的背部輕撫。慾望使我的雙手一再想往下遊走,但有了中午的經驗,我只好「發乎情而止於禮」,雙手的活動範圍只限於背部。
我不知道這一吻經歷了多長時間,也許很久很久,但我卻覺得非常短暫。我想蓁蓁的感到大概也一樣,因為她並沒有任何想結束這一吻的舉動。無奈世間上並沒有天長地久之事,再情深的一吻也有唇分之時。
突如其來的喇叭聲,使沉醉於美妙感覺中的我們意識到,我們可是在路邊啊!
蓁蓁狼狽地爬起來,坐回副駕一言不發,尷尬地整理著衣服髮飾。我把車椅調整好後,想說句話緩和氣氛,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雖然尷尬,但剛才那一吻確實讓人回味無窮。
良久,我咳嗽了一下,正想說話時,她卻先開口:「要是不再跟蹤郭婷的話,我想回家。」
「不如到先我家洗個澡,要是你現在就回家,我怕蝦叔會誤會。」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句話,但這的確是事實。她跟我看了一整天「愛情動作片」,出現生理反應是必然的。大部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