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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沒有理會她,裝作沒聽見下車走向醫院。走了幾步,我就回頭看她一眼,她竟然邊開車邊厭惡地向我吐舌頭。她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小娜就在梁錦的病房裡,正在觀察梁錦的情況。我走進病房就詢問她,梁錦有沒有喝下郭婷帶來的湯水。
「總算不負所託,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湯換了。你可要賠我一個份雞湯哦!」她開玩笑般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暗示我請她吃飯。
正所謂人情大過天,人家幫忙了,請她吃頓飯也是應該的,畢竟我們現在只是普通朋友。許下請客的承諾後,我詢問她剛才的情況。
「她這人挺小心的……」小娜徐徐向我講述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你打電話來說患者的妻子要過來時,我就覺得奇怪。因為患者入院後,就只有他的同事來探望過他,而他妻子一次也沒有來過。再加上你說她帶來的湯水可能下了藥,我就更擔心了,畢竟患者在醫院裡出事,我們的麻煩可不少。所以我在掛掉線之後,馬上就跑去買了一份花旗參雞湯,還跟店家多討了一個一次性湯碗。
患者的妻子剛進病房,馬上就想倒湯給患者喝,我讓護士幫忙,把她叫了出去。她走出病房後,我就把湯壺裡的湯倒進空湯碗裡,並把剛買來的雞湯倒進湯壺中,然後馬上把東西收拾好。
我剛把這些事情做完,她就返回病房了,護士剛才跟我說,她似乎察覺到不對勁,所以沒能纏住她更長時間。而她在返回病房後,馬上就檢視放在床頭櫃上的湯壺,幸好我在細節上處理得還不錯,所以沒有讓她察覺被我調包了。她看著患者把湯喝得一滴不剩之後,就收拾湯壺,並向我詢問患者的情況。
她並不一般人那樣詢問患者何時能康復,而是問我患者是不是永遠都會這樣痴痴呆呆。她如此詢問,從心理學的角度判斷,似乎是並不願意看見患者康復,而且希望患者一直維持現狀,甚至病情加重。我如實告訴她,患者在短期內病情出現好轉的機會很微。她的反應就像我預料那樣,如放下心頭大石一般。之後,她還詢問一些關於醫療費的問題,得知是由火葬場墊付後,她就走了……
小娜說完後,就把裝在一次性湯碗裡的雞湯拿給我,我拿到鼻子聞了一下,並沒有特殊的異味,跟一般的雞湯沒多大分別。或許可以讓悅桐化驗一下,不過我對此也不抱太大期望。
與小娜道別的時候,她微笑著向我揮手:「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哦!」看來這頓飯是跑不了的。
走進技術隊的辦公室,居然鬼影也沒一隻,該不會是一起去郊遊了吧?我把雞湯放在悅桐的辦公桌上,就去其它地方找人,可是溜了一圈沒找著,但再次來到辦公室時卻發現人都在了。
「你們剛才跑那去了?」我問道。
「去現場取證啊!上午忙到現在,都快餓死了,你過來是不是想請我吃飯?」悅桐的神情很像一個索賄的貪官。
「飯就沒有,湯倒有一碗,你要不要?」我往她的辦公桌指一指,隨即發現剛才放在那裡的雞湯不見了。
正大感訝異之際,郎平的聲音於身後響起:「你說這一碗嗎?」
我連忙回頭,發現郎平一手託著湯碗,一手拿著碗蓋。我連忙撲上前把湯碗搶過來,可是原本裝滿一碗的雞湯,現在只剩下一點兒,不由仰天哀嚎:「長生天啊,誰讓你喝的,這可是證物啊!」
郎平打了個飽嗝,尷尬地指著悅桐:「是隊長讓我喝的。」
我怒目瞪著悅桐,氣急敗壞地責問:「你幹嘛叫郎平把證物喝掉?」
她露出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你又沒寫著是證物,我回來看到有一碗湯放桌面,而且還是溫的,以為是別人吃完飯後打包回來給我的。我不喜歡花旗參的味道,丟掉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