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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秦望家,他和秦崢去秦杉家接索索。這一個月,索索由秦杉的家人照顧,家裡還有一隻名叫太子的狸花貓,索索和太子每天都追逐打鬧。
秦杉家是三層小樓,外公外婆和樂有薇養父母一家都住在此處。秦崢給每個人都派發了禮物,他們都說了恭喜,外婆笑眯眯地發出邀請:「你口味清淡,我和他外公請的是粵菜廚子。我貢獻一個肉桂蘋果派,怎麼樣?」
他鼻子發酸,在秦望家受的冷遇,被秦杉的家人補回來了。外公催他倆回家休息:「倒倒時差,明天中午準時開席。」
出門後,秦崢生起氣來:「老頭再不改改,這輩子都被他老丈人壓住一頭,丟人。」
他又想起秦杉外公那根高爾夫球桿,忍不住笑。回到家,他收拾行李,秦崢跟索索玩籃球,待到傍晚,他想去後院摘些菌菇做飯,秦崢叫了外賣:「這幾天多休息休息,別自己動手。」
他理解的休息並不包括某些事,入夜,他枕著秦崢的臂彎聊天,感覺到秦崢的身體反應。他的手探下去,但秦崢只親了親他:「睡吧,明天得去我哥家喝咱倆的喜酒。」
他坐起來,向秦崢俯下身去,他想讓秦崢快樂。秦崢拉住他:「它等下就乖了,你快睡。」
他強迫自己入睡,他想秦崢一定是太累了,但第二天上午醒來,秦崢已不在床上。
他趿著拖鞋去找秦崢,秦崢在書房專心工作。在外一個月,兩人縱情山水,但並非吳曉芸所言不管不顧,工作於兩人堪比空氣,是不可能丟開的。
秦杉家備下極豐盛的午宴,連秦越和秦樂兒都請假沒去上學。眾人給他和秦崢送了紅包,秦杉是秦崢的至親,按習俗,送的紅包叫改口費,他從此隨秦崢改叫秦杉為哥,儘管他比秦杉年長。
秦樂兒撲閃著大眼睛,問:「唐伯伯,你以前不是叫我爸爸秦先生嗎?」
他不知如何作答,但秦杉對女兒直言:「唐伯伯和叔叔結婚了,以後和我們是一家人。」
秦樂兒問:「男人和男人也能結婚嗎?」
秦杉說:「可以。人可以和血肉至親之外的任何人結婚。」
秦樂兒高興地說:「那我明天去找舅舅結婚!」
秦崢大笑,沖他擠眉弄眼,那意思他懂:禍水果然是禍水。秦杉摸摸女兒的頭:「我想舅舅不願意。」
秦樂兒眼一眨:「我會努力。」
秦越本來一直在跟上湯焗龍蝦較勁,聞言慢吞吞地說:「男的和男的也能結婚,所以舅舅也可以跟我在一起。」
俊美的小少年一臉慧黠,一看就是在逗妹妹,但秦樂兒當了真,伸出小拳頭,要跟哥哥較量較量。他笑得差點從椅子上翻下去,回到家中,他想起來,又笑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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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
他和秦崢的事沒瞞過任何人。上個月,在綠島掃墓時,他向葉之南告假,他在天空藝術空間的主要事務都已收尾,新工作容他回國後再處理,葉之南微笑祝他和秦崢百年好合。
他在國外給葉之南買了一塊腕錶,以此回贈必然會收到的來自葉之南的新婚賀禮。不過今天才回國第二天,秦崢不急著去公司,他便也不出門,葉之南說:「休整好了告訴我。」
秦崢請了阿姨來做晚飯,飯後兩人牽著索索去湖邊漫步,夜空中閃現幾顆爍亮的大星,他提議:「明天去趟紫金山吧。」
上次去紫金山天文臺,還是秦越出生那年的事。世事鬥轉星移,那一年的他和秦崢,都不曾想過,會一路走到今時今日。
秦崢說月底再去,這幾天就在家待著,哪兒都不去。回屋後,兩人各自工作,睡前,他想得緊,但秦崢和他耳鬢廝磨一陣就放開他,刮刮他的眼睫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