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要彩禮(第1/2 頁)
見陳小花哭許溫言也慌了。 他最煩的就是小孩哭了,只覺得耳朵都要炸裂開。 這陳小花一哭,那陳東便跟著也哭了起來。 可這許溫言又哪知道,陳小花被她母親丟了三次,每一次都是煮了濃稠的粥讓她喝了,早上路。 所以這陳小花以為,她跟弟弟在這個地方待不了了,如今已經是秋日他們不可能活過這個冬天。 “別哭了!......咳咳。”許溫言被吵得有些煩了,只得吼了一句,只是沒想到剛吼出聲便又咳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時候陳三林回來了,那大個漢子就在院子門口一站跟座山一樣擋著院子大門,也不說話。 至於他剛才去哪了誰也不知道。 許溫言又是有些慌了,眼前的場景,怎麼看都像自己欺負了這倆小孩:“咳咳......我,我可沒虐待他們啊。” 陳三林先是看了看桌子上的粥。再是看了去其他桌子上的碗,自己出門的時候並沒有收拾,應該那個瘦不拉幾的男人收拾的。 只見他扛著桌子就出去了,依舊沒有說一句話。 許溫言只覺得莫名其妙,覺得不爽打自己一頓就是了,在這玩冷暴力呢,看著還在抽泣的兩個小孩許溫言放低了聲音:“不就讓你們吃個飯嗎?哭啥。趕緊吃吧啊,一會我就走,不煩著您二位爺哈。” 陳小花沒有再哭,也沒因為許溫言說的話去吃飯,就是帶著陳東坐下,低著頭不說話。 許溫言真是覺得這一家都有病,老的玩冷暴力,小的也玩,他本來就不喜歡小孩子,更別提去哄小孩了,不可能! 陳三林來來回回搬了幾趟,再將其他四張桌子都搬走後,停在了許溫言邊上:“你走吧。” 許溫言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嗆了兩下:“咳咳......得,馬上。” 費力喝完那一碗粥後,許溫言站在院子大門,正準備跨出去,一陣風吹過他又是咳嗽了幾聲。 陳三林見他一直看著自己,面無表情的問了句:“怎麼了?” “給件衣服穿唄。”就許溫言身上的那件中衣實在太單薄了一些,如果他沒有那麼消瘦,也不可能穿的下那麼小的中衣。 陳三林愣了愣,進屋子裡拿出來一件黑灰色的便服,扔給許溫言,許溫言接過後直接披在身上:“喂,陳三林,跟我走一趟吧,我去把你給的彩禮要回來。” 許溫言知道這陳三林也是個可憐人,昨天剛沒了母親又被騙婚,這以後還要養哥哥的兩個孩子,這讓他以後怎麼再娶人啊,估計那賣房的錢,全都用來娶媳婦了,至於是多少那許溫言就不知道了。 見那陳三林又是一愣也不說話,許溫言有些惱了:“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動不動就不說話,你跟我走就是。”許溫言直接上去扯住那陳三林的衣袖,這個時候已經不管他揍不揍自己了,現在自己是真的煩。 就這樣憑著原身記憶,兩人足足走了兩個多時辰才到那許家村,實在是因為許溫言如今這具身體太弱,一路上都是慢悠悠的走著,走兩步休息一會,那陳三林也只是看著也沒什麼表情,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那不是許溫言嗎?怎麼從外邊回來了?” “你不知道吧,那張氏用那許溫言替許金花代嫁了。” “啊?這種事都乾的出來?我聽說那陳家花了五兩銀子呢。” “可不是嗎,簡直喪盡天良,這不,那陳家漢子找上門了吧。” “活該啊。” 聽著周圍村民說的話,許溫言並沒有太大感覺,只想早早的替這陳三林要完銀子,自己隨便找個地方躺著等死。 穿越穿誰身上不好,穿個病秧子身上,而且什麼金手指都沒有,這不是妥妥受罪來的嗎。 他不活了,他許溫言他不想活了! 許富家門前。 許金花正在院子裡除草,抬頭就看見一臉陰沉的許溫言,跟身後一米九幾的漢子,她頓時慌了:“爹!娘!” 見許金花跑進屋子,許溫言在院子裡瞅了瞅,抓住一個笤帚就往茅廁裡走。 那張氏跟許富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許溫言託著笤帚出來,笤帚底端沾滿了大糞,那味瞬間就瀰漫了整個院子。 “許溫言,你個龜兒子瘋了是吧!”那張氏也是個口齒伶俐的,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指著許溫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