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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謝斯惹到你了?」
阮涼當然不能給阮陽透露那些糟心事了,她笑了一下道:「我每天吃喝玩樂的能有什麼煩心事?」
「唯一的煩心事也就是你不長肉了。」
阮涼說著抬手在阮陽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不過好歹終於被我餵出了點肉。」
阮涼的手拿下之後,清雅的青年臉頰上留下了麵粉手指印,忽然便給青年添了可愛,阮涼一下笑的歡了,眉眼彎彎。
阮陽看到對面阮涼與他相似,細看卻大有不同的雙眼,澄澈如泉中盛滿了笑意,倒著他的身影,連他的身影在那雙眼眸中都給染上了柔和的錯覺。
與阮陽鬧了一下,阮涼沉甸甸的心情也陡然變的輕鬆了起來,不過笑過之後,阮涼也不忍欺負好脾氣的阮陽,又笑著伸手將他臉頰上的麵粉給蹭了下來。
但是擦不乾淨,阮涼道:「你去洗一下。」
阮陽:「好。」
阮陽站在洗手檯前,看著鏡中,淺淺的麵粉痕跡讓他愣了會兒神,然後清水將那點痕跡都洗的乾乾淨淨。
第9章 搬走
阮陽出來時,也不再用他包小餛飩了,阮涼已經手腳麻利地包好了。
飯桌上,阮涼笑盈盈地問阮陽:「味道怎麼樣?」
阮陽口中咬著小餛飩,臉頰邊笑意溫柔,他答道:「比昨天的還好吃。」
謝斯則看了一眼笑盈盈的阮涼,默默地吃著自己碗裡的餛飩。他很懷疑自己是蹭了阮陽的福,才能吃到這碗餛飩。
這女人大概從來也沒有注意到過他喜歡吃什麼。甚至他若是點道菜,他懷疑這女人都能直接給他嗆回去。
誰天天看著如此區別對待,都不會好受。即使那個被優待的人是阮陽,也讓人不那麼愉快。
謝斯蹙了眉,他現在都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也不知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
早餐後,謝斯去上了班,阮涼趴在客廳中,拿著個小本子無意識地亂塗亂畫,不過過了一會兒,她覺得還是不能天天想一件事費心勞神,她看向阮陽問道:「要不要帶你去玩?」
「還帶你去開機甲怎麼樣?」
阮陽被阮涼這對小孩的語氣給逗笑了一下,但是他道:「不用。」
他又道:「而且機甲坐那麼一次也就夠了。」
其實阮陽並不是沒有朋友,也並不用阮涼來帶著出去玩。
就在當天阮涼就見到了來家裡找阮陽的,他的朋友。
那人是個看起來挺活潑的青年,頭髮還染了一簇紅毛。阮涼在他的紅毛上多看了兩眼,這人她認識的,名字叫黎牧,不過阮涼與他打交道不多。
阮涼和他同屬於吃喝玩耍的紈絝。
但雖然同屬於不事生產的紈絝,他和阮涼也不是同一個圈玩的,黎牧家是政壇顯貴,沒了阮家父母的商圈阮家,相比黎牧家,明顯還是差了一層。
那頂著紅毛的青年在阮家客廳叨叨個不停。阮涼意外,看起來,黎家這個小兒子與阮陽關係還挺好的。
不僅和阮陽關係好,對阮涼的態度也很和善,還對阮涼道:「阿涼姐姐要不要去看雲聲的演唱會?我有邀請函,聽說你們女孩子都很喜歡。」
阮涼挑了下眉,這位沒有一點傲氣,竟然還隨阮陽喊她姐姐。
對於黎牧的善意,阮涼從善如流接下:「好啊,我正搶門票沒搶著來著,謝謝了。」
雖然阮涼壓根就沒關注過雲聲的演唱會。
雖然黎牧對她很和善,但是阮涼也沒有多打擾阮陽和他朋友說話,留下他們兩個,阮涼自己起身去花房轉了一圈。
阮涼從花房裡出來的時候,黎牧和阮陽沒有在乾坐著說話了,兩人正在研究一個手工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