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第1/2 頁)
謝斯落在了地上之後,依然沒有清醒過來。
阮涼抬腳從謝斯頭上邁過去,然後蹲在他身邊打量——地上的男人形容狼狽,頭髮凌亂壓在額邊,眉心微蹙,像是很不舒服。
不舒服是應該的,沙發縱容不高,但是他們家的大廳中沒鋪地毯,剛才謝斯被她從沙發上推下來的時候,也滾了兩圈來著。
阮涼蹲在謝斯身邊,看了有好大一會兒,眼中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打量探究和陌生。
良久,阮涼起身上樓,之前的小憩總給她一種睡了很久的錯亂感,甚至恍若隔世。
阮涼按了按還有些疼的頭,再睡一覺吧。
至於謝斯,也就被阮涼給那麼遺忘在了地上。
第二日,阮涼醒來發現昨天夜裡降了溫,她從衣櫃裡換了件厚點的衣服換上。
她邊下樓邊低頭整理衣服釦子,她的腳步聲不大,卻驚醒了謝斯。
謝斯依然是昨日阮涼上樓前的樣子,在地上就那麼睡了一晚。
阮涼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卻沒有該有的愛意和心疼,甚至有一絲警惕。
謝斯沒有能注意到阮涼目光的不同,他從地上起來,看著阿涼的眼神挺涼的。
謝斯質問:「昨晚你將我這麼扔在地上?」
謝斯剛說完,就打了個噴嚏,哦,阮涼昨日將人扔在客廳走的時候,自然也沒有記得給人扔一張毯子。
這一打噴嚏,便將謝斯的氣勢給打掉了大半,阮涼移開目光。
阮涼道:「我不喜歡你喝酒,以後不要喝酒了。」
阮涼這話說的理所當然,平平淡淡卻像是命令似的,謝斯愣了一下之後,眼神中就閃過了嘲諷,雖然昨日醉酒的感覺不太好,他自己也不喜歡喝醉的感覺,但阮涼的語氣讓他很不愉。
她以為她可以命令的住他?
謝斯質問地看向阮涼:「你怎麼回事?」
阮涼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她知道自己應該將謝斯給溫柔照顧好,畢竟這個人是她很喜歡的。
但無論是昨晚還是現在,都沒了做溫柔妻子的那個念頭,反而是,阮涼有一絲嫌棄地看著謝斯:「你快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那冷冷淡淡的一個眼神把謝斯看的心頭火起,但是突然又來的一個噴嚏打斷了他要說的話,謝斯略顯匆忙地上樓洗澡換衣服。
待謝斯收拾妥當之後,阮涼已經吃上早餐了。
相對於正在閒適享受美味早餐的阮涼,謝斯的臉色挺黑的,在阮涼對面坐下,餐桌上的氣氛很壓抑。
平常的時候都是阮涼主動尋話說,但是今天早上阮涼不說話,心情不佳憋著氣的謝斯更是悶著嘴不說話。
這場無聲戰鬥最終以謝斯先開口結束。
他依然沒能忘記質問昨天在地上躺了一晚的事,他道:「你昨晚怎麼個回事?」
阮涼:「我討厭被酒精麻痺住神經的人。」
謝斯眼神閃過驚異,沒想到從阮涼嘴裡能聽到對他的討厭一詞,一直以為這是個沒脾氣的。
「下次喝醉了就在外面,不要回來。」
謝斯眼睛微微睜大,似是不相信這是阮涼能說出來的話。
「你喝醉了我是不會照顧你的。」
謝斯黑臉,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新婚妻子,沉聲道:「阮涼。」
但是阮涼一點沒有被謝斯給嚇到,她還問道:「既然你還記得昨晚的事,說說昨晚為什麼叫阿陽的名字?」
阮涼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謝斯身上的怒氣陡然一滯,隨後便是比之剛才更冷凝的神色。
他的眼神極冷極兇,盯著阮涼像是在壓抑著很可怖的東西,他看著阮涼緩慢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