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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涼扯了下嘴角,毫不客氣地向謝儀雲兜頭潑涼水:「他不是良人和陛下有什麼關係?難道他不是良人,陛下就是了?」
「陛下難道沒聽過一丘之貉這個詞?難道不知道有句話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說的就是我了。」
謝儀雲氣的捏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但是被阮涼氣著氣著他的忍耐度也大了不少,他道:「愛妃就別老說這些氣話了,你不跟著朕,又當真以為和離能好得到哪裡去?」
這下阮涼不吭聲了,不說皇上了,京中有點權勢的人家都少不了通房小妾的,又有幾個男人能如她父親一樣呢?
她當初也是看中了傅景雲身邊乾淨,對姚思兒情深,可人家深情的物件終究是姚思兒,而且現在看來那個深情也要打下折扣。
謝儀雲滿意一笑,抓住阮涼的小手道:「會騎馬嗎?隨朕去打獵?」
然後啪一聲,謝儀雲亂動的爪子被打了個通紅。
謝儀雲此時當真把阮涼當成心尖寵,被拍的手背上出了通紅的印子也不以為意:「當真不想去?」
阮涼想去的:「我不會騎馬。」
謝儀雲馬上道:「我教你。」
阮涼並不樂意:「找一位女侍衛教我。」
但是謝儀雲可不樂意放過這個機會,所以老師只能是他。
在離營帳有一段距離的草地上進行騎馬教學,剛開始阮涼還擔心謝儀雲這傢伙趁著教她騎馬的時候佔她便宜。
但是竟是她想多了。
而且這傢伙還挺嚴厲認真的,小腿被拍了一下,謝儀雲皺著眉道:「腿放鬆,別夾那麼緊,馬會不舒服。」
男人的大掌拍在小腿肚上,阮涼有一瞬間的不適,但是當她看向謝儀雲的臉時,在他臉上只看到了心無旁騖,阮涼也便收斂了心神,認真學習。
「對,別緊張,別坐那麼僵。」
……
兩人雖離開了營帳有一段距離,但正是因為離的遠了,所以有些目光才大膽了許多,沒少人在看陛下和他的寵妃。
阮涼雖然換了個身份,但是她本身就在京城長大,只是遮了一層遮羞布而已,大家都知道實際內情。
陛下著實荒唐。
而被陛下奪了妻子的傅景林則沒少被人同情,還有人安慰地拍了拍傅景林的肩膀。
唉,看開點兒吧,誰讓那人是皇上呢?
紅色騎裝女子騎在棗紅色馬匹身上,另一挺拔男子走在旁邊,一隻手扶在纖細窈窕女子的背後,而且在側頭不知說著什麼,身後是綠林碧草,遠遠看著好一幅美麗畫卷。
傅景林將目光從兩人身上收回,壓下心頭的微微怪異之感。
阮涼其實學的挺快的,沒過太久,就已然能騎著那匹馬慢慢散步了,雖然也有她身下精挑細選出來的馬溫馴又通人性的原因。
難得與佳人在一起的時候,能如此平和甚至都能稱得上溫情了,當阮涼說先學到這裡的時候,謝儀雲心中還挺遺憾的。
不過就阮涼學的這一點皮毛,卻是不敢進林打獵了的。
謝儀雲在出發之前,還對阮涼意氣風發道:「你想要什麼?我給你打來。」
阮涼興致缺缺:「隨便。」
「好,那我給你獵一隻毛色好看的狐狸,回頭給你做扶手墊子。」謝儀雲自說自話。
他們都去林子裡打獵去了,阮涼就自己又去練習騎馬去了,溜達著溜達著居然又看到了傅景林。
阮涼淡淡瞟了他一眼,拍了拍馬兒,就往前去了,這讓繃緊了神經擔心阮涼又說些什麼的傅景林心中一鬆,但卻詭異地又有點空。
至於阮涼,之前罵他那是想罵,現在不想理他也是自己不想理。痛快罵了他一頓之後,感覺心結消了不少,